早早的心口仿似被猛烈的一撞,瞪大了双眼看着梁隽邦。
“呵呵。”梁隽邦自嘲的笑了,侧颜里很是尴尬,“我吧!第一眼看见你,真的以为你就是她!所以,很抱歉,第一次见面就冒犯了你。”
“”
早早粉唇轻颤,她知道的、都知道的。
梁隽邦耷拉下脑袋,摇了摇头,“但是,她已经不在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错觉,那段时间对你,我总觉得好像是她回来了。我很抱歉,对你所做的一切。”
“”
早早怅然,轻轻摇着头。不是的,隽邦,不是错觉啊!我是早早啊,你再看看、仔细看看,你的感觉是对的啊!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梁隽邦吸了吸鼻子,强笑道,“我和我妻子,很小就认识了她很可爱,虽然分开了很多年,可是,她好像没怎么长大,在我眼里永远是个娃娃。”
说到这里,他已经哽咽了,抬起手来捂住了眼睛。
早早张着嘴,心口堵得难受。是她考虑的太简单了,她没有想到隽邦的感受她这样出现在隽邦面前,对他来说何尝不是种折磨?会让他想要靠近,却又觉得背叛了自己!
“呵呵”
梁隽邦移开手,面上是干爽的,眼泪已经被他逼了回去。
“宣四小姐,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错误给你带来了困扰。”
“”早早无声的摇摇头,心头百感交集。是她太着急了,用错了方式,她应该再给隽邦一点时间。
吸了吸鼻子,早早拍了拍梁隽邦的肩膀,“行了,我知道了我理解,原谅你了,你不用一直抱歉,反正我们也没有开始,那就做朋友吧!”
她站了起来,笑了,“但是,关于合作的事情,我想我还要考虑一下。”
“宣四小姐,我会给你个满意的计划书”梁隽邦忙说到。
“呵呵。”早早摇头笑笑,“我觉得我红酒还有待改进其实啊,我来这里是来偷师的,有很多东西要向这里的师父学习,那支红酒还没有好到那个高度。”
梁隽邦蹙眉,追问到,“那你还要多少时间?”
“嘘!”
早早对着他比了个手势,“安静点,会影响红酒发酵的。”
夜色越来越沉,月光倾泻而下,早早趴在酒桶上仔细聆听着,慢慢眯起眼。
梁隽邦看着她的侧脸,在这个角度完全和脑子里早早的影像重叠在了一起心里那种感觉又来了,不受控制的。梁隽邦心头一跳,别开了视线。
这种感觉很不好,他站了起来,转过身往外走。
“你要走吗?”早早疑惑的对着他的背影。
“嗯。”梁隽邦拧眉点点头,“你自己小心。”
早早失望的点点头,“噢。”
他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早早拿起一旁梁隽邦的西服外套,叫住他,“哎梁少,你的衣服。”
梁隽邦抓过身,看了眼西服外套,本来想要留给她,可是转念一想,还是走上前接了过来,“谢谢,那么明天见。”
“嗯。”早早迟疑的点点头,看他再次转过身,这次是真的走了,没有再回头。
帝都,总统府。
今天是小公主杭宁黛的生日,十七岁并不是大生日,可是她明年就要成人了,到现在还没有看好的夫家,来参加宴会的各家自然是带着目的想要让杭宁黛看上眼。
能够来参加生日宴的,都是帝都出身不错的豪门贵胄,家世方面自然是没问题了。所以,剩下最重要的,便是杭宁黛能够相中。
“好了没有啊!”房间里,杭宁黛正在无奈的催促,“差不多就行了,拜托了妆化的太夸张,都不像我了,以后找到婆家,别人会说货不对版的!”
“好了、好了。”
化妆师被她催的急,只好收了手,这样也算满意。
杭宁黛等急了,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直朝门外冲了出去。
“宁黛好了?你大宝哥哥问了好几次了”管家笑着说到。
“知道了、知道了!”杭宁黛烦恼的直点头,拎着裙摆往外走。
心里却是烦的不行,自从上次和韩希朗那件事之后,她总是刻意躲避着他。倒不是生气,而是尴尬!太尴尬了!杭宁黛长到十七岁,天天腻歪着韩希朗,似乎一夜之间发现了个问题。
那就是,韩希朗不仅仅是她的大宝哥哥,而且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杭宁黛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韩希朗,发生过的事情不能当做没有发生吧?正心烦着一会儿见到了怎么办,挎着的小包里,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韩希朗发来的短信。
宁黛,怎么还没出来?要大宝哥哥去接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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