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业怎么样了?白鹿书院可还习惯?”李含珠转移了话题问。
李敏听李含珠提到他在白鹿书院的学业,一时被噎住了,支支吾吾道:“就那样吧。那夫子古板无趣得很,教导弟子的水平欠佳。”
“哦?可我怎么听说,那夫子是潇潇外祖白家三顾茅庐,重金所聘才请到的不出世的高人。各地顶尖才子最为推崇的名士,通晓天文地理、有大才之人。”
前世此人在潇潇外祖白太傅过世、白鹿书院被迫解散后便失去踪迹,多年后被秦沛收为幕僚,与诸葛良被称为军事双星,最终辅佐他成就大业。
这人便是公孙玉。如今他便在白鹿书院任教,与白太傅有知遇之恩,忘年之交。
这一世,她打定主意要把这人收拢过来,成为父亲手下军师幕僚,更能辅佐阿弟成才。
“莫不是你太过顽劣,不服夫子管教?我听闻公孙先生爱酒,父亲亦然。改日休学日,可邀先生来往李家做客。你作为他弟子,也要懂投其所好,顺其毛摸。”李含珠微笑着对李敏道。
“阿姐所说,对极了。”
李敏高兴起来,兴致勃勃道,“端午时节,我便邀先生上门做客。想必先生假期,独守书院,未免太过孤寂。”
“对了,阿姐,我前日晚放学碰到潇潇姐了。她驾马匆忙出了城。我喊她,她都没听见。也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
李含珠想了想,叹了口气开口:“林伯母居城外普陀寺旁的庄子上,听潇潇说,这几年她母亲郁结于心,身体并不是很好,也许是伯母出了什么事。过两日,我去普陀寺上香,顺便去看望伯母。”
“我陪阿姐去,也是许久没见林……伯母了。”李敏急忙开口道,看到李含珠抬眼望来,他脸上情不自禁的闪过丝不自在,感觉热气上脸,耳尖也红了。
李含珠心知肚明,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惟愿此生阿弟与潇潇平安幸福,白头相守。
她绝不让前世的悲剧再次发生。
……
前院李家书房内,李修景再次拒绝安南王刘广的提议。
屯兵平阳,借机威逼长安。
李修景不愿参与长安政权纷争,更不愿轻启战争,行谋逆之事。安南王府行事太过高调,暗地里的动作也越来越明朗,丞相狡诈,又如何看不出安南王的动机。
日前丞相贵妃一脉动作频繁,李家首当其冲,王府宴席上李家贵女被算计,王府并未给李家明确的交代。说不定,刘广还乐见其成。
毕竟他扶持东宫太子。妄想通过李家兵权威逼长安,发动政变。李家可不是他手中的刀,至少弑君不该是他李修景。
安南王府与李家婚约取消,他乐见其成。
安南王刘广怒气冲冲的冲出了李家前院大门,看到嫡子刘炎还慢吞吞地挪着步子,不断回首望李府后院的方向。
刘广气急了,脸色阴沉,对着刘炎斥责道:“还不走?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想到片刻前的对话,他更是讥讽道:“李大都督好大官威,王府势小,高攀不上李家。”
刘炎情绪低落,面色萎靡,低头聆听父王训斥。
两人很快出了李府。
……
东宫太子婚期将近。
这日,东宫太子殿下刘胜却高调前来李家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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