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人不断控诉,傅柏飞已经安排书手,将事情逐条记录下来,都快厚厚一本,真是罄竹难书。
赵知来觉得这魏公公罪该万死。
只是如何将此事扩大化,让边民的情绪排解出来,要是再产生感激,那就最好不过。
想了一会,赵知来冒出一个主意,嘱咐常仲一下,让其通知傅柏飞,就悄悄溜到内堂。
时间不长,傅柏飞走了进来,然后,吩咐手下看好房门,不放别人进来。
随后走上前,拱手道:“大人,何事需要卑职去做?”
赵知来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来回踱了几步,就站住问道:“柏飞,你说这魏公公的罪行,该如何处理?”
对于赵知来那亲热的称呼,傅柏飞莫名地感到心中一暖。
“大人,卑职也吃过空饷,但跟魏公公一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而且他还鱼肉边民,恣意妄为,此罪行该及时处死。”
“好!”赵知来听到了答案,“如何及时处死?”
傅柏飞答道:“押赴行刑之地,即可斩首。”
赵知来摇摇头:“我却有不同的想法。”
“大人,如何处理,你尽管吩咐,卑职照此处理,绝不拖沓。”傅柏飞回答得很果断。
“行!”赵知来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我需要你将魏公公在店铺门口斩首。”
想了一下,傅柏飞眼前一亮:“大人,此事甚秒,卑职这就去办。”
“等一下!”赵知来喊住他,“不仅仅是斩首,我需要你派人宣读魏公公的罪行,将其再次在现场重复一遍,然后,就说听从我命令,将其斩首……”
傅柏飞认真地听着赵知来的交代。
等到事情说得差不多,傅柏飞边率先出门,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赵知来随后出了店铺,就看见书手正宣读册子,魏公公被押在一边,跪倒在地上。
兴许是预感到自己的下场,魏公公声嘶力竭,对傅柏飞进行疯狂咒骂。
只是他越骂,越会引来边民的唾弃,骂得比他还难听,还更有气势,魏公公不是对手,只能耷拉着脑袋。
书手的声音继续:“崇祯九年十月,魏贼瞧上城内小翠,将其强抢至自己府邸,后小翠不从,就虐待致死,崇祯九年十一月……”
越说,边民的情绪越是愤怒,纷纷叫嚷。
“处死他!”“凌迟处死!”“要他死……”
魏公公还抱着一丝生还的念头,向傅柏飞喊道:“傅守备,你放过我一次,我会禀明王爷,绝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傅柏飞正义凛然:“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昨日的因,今日的果,你戕害百姓,罪该万死!”
边民都跟着呼喊起来:“对,罪该万死……”
到了这一刻,魏公公真的心如死灰,他疯狂地喊道:“你也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只是等书手念出那句话,魏公公一下子瘫倒在地,吓尿了。
书手念道:“奉平虏兵备大人的命令,将于此地,即时处死魏贼,为死去的冤魂讨回公道。”
就这一瞬间,人群的气氛就轰动起来,纷纷鼓掌叫好。
没有迟疑,傅柏飞命令刀斧手,立即上前,只见他手起刀落,魏公公便身首异处。
围观的群众没有害怕,现场的气氛更加热烈,喊着傅柏飞的名字,更是对未曾蒙面的兵备老爷,感激不已。
不用问,赵知来又收获了很多能量,同时,反馈了不少物质。
这是赵知来乐于见到的场面。
现场还有一个群体,就是那些商人,他们表情不一,像范林,就稍微出现一点凝重,但转瞬即逝,生怕别人看见,还装出高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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