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格曼听闻同样也是愤怒无比。
作为普通民众加入军的他来说,对于这种被自己的国家,政府抛弃的感觉他无法释怀,他现在感到无比的愤怒,这种感觉比起之前被施罗德建议出来送死的时候更甚。
“他们怎么能这样做!政府不应该保护平民吗!”哈格曼激动的吼了一句。
“但这就是现实啊。”托比昂走过去拍了拍哈格曼的肩膀说道。
“在他们看来,战争的胜利远比底下民众的死活来的更加重要,同时对军队宣传平民已经撤离干净了,这样军队也能更加放开手脚。”莱因哈特对哈格曼解释道。
“那那些盟军的士兵呢?我不相信他们会不知道这块区域还有平民。”哈格曼忍不住反驳道。
“这种事情只要他们说没看到,那就是没看到。你认为现在的盟军士兵还会在意平民的死活吗,我告诉你现在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你明白吗,现在双发都不会去管平民的死活,他们只想获得战争的胜利,你以为这是什么?过家家吗,这是战争是会带走数千万人生命的世界大战,你以为战争是什么,那是政治的延续,仗是我们要打的嘛?不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当权者决定的?”或许是愤怒,用或许是想到了自己死在战争中的家人,托比昂愤怒的走了过去揪住哈格曼的领子对他说道。
“托比昂,冷静点啊。”杜克赶忙走上前去把托比昂拉住,他实在是害怕,这个五十几岁的老同志一个冲动把这个十几岁的小伙志给揍了。
诚然杜克认为哈格曼还是一个尊老爱幼的好小伙,不会来骗,来偷袭托比昂这个老同志,但是人有些时候会做出什么来自己也不知道,更何况是两个怒火中烧的人。
莱因哈特在驾驶室开着坦克向这教堂的位置进发,突然他发现前方好像出现了盟军的坦克,顿时一个刹车。
托比昂和哈格曼在惯性的作用下纷纷摔到了一边。
“莱因哈特,干什么!!能不能好好开车了。”托比昂站起身,揉了揉老腰,随后对着莱因哈特吼道。
“别吵了!前面有敌人!”莱因哈特说道。
“什么!不是说前面就是防线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有敌人!”托比昂有些困惑,这不科学啊。
“你真的相信嘛。”莱因哈特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不信啊。”托比昂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
“那你在这里说啥呢!”莱因哈特看样子要口吐芬芳,做祖安人了。
“咱们都知道,那是假的,所以这里有敌人不是也很正常嘛。”莱因哈特接着说道:“你不会还对那个防线存在幻想吧。”
“这个,万一呢?”一旁的哈格曼小声的说道。
“所谓坚固的防线。”杜克看着哈格曼对他解释道:“只要能守住,那教堂就是坚固的防线,要是守不住,那指挥部就会当无事发生过,他们绝对不会承认当时建立了防线。”
“这么黑暗吗!!”哈格曼表示今天一天比他人生中的前十几年过得都要刺激,他突然感觉世界所有的黑暗就出现在了眼前。
“但是,不管怎么样,咱们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只能去教堂,希望那是真的。”莱因哈特补充道,说到后面,他也是渐渐没了底气。
“不管怎么样,现在需要对付的是前面的那个盟军坦克,托比昂,确认位置。”杜克总结了一下,随后对托比昂说道。
“放心吧!”托比昂对杜克说道,随后立刻坐上了观察手的位置,确认着角度。
不一会托比昂就确定了敌人的位置,说道:“三点钟方向,距离一百五十米,敌方未发现我们的位置。”
“收到!”听到托比昂的报告,杜克坐在炮塔上迅速调整着角度随后,
“peng”
一枚炮弹飞了出去,正面命中了坦克。
“hong”
的一声,这次盟军的坦克没有撑住两炮,被杜克一炮给秒了。
“击中目标………………击毁目标。”托比昂在潜望镜里面观察着盟军坦克的情况。待烟雾散去,才汇报了敌方的情况。
“继续向目标前进。”杜克向莱因哈特命令道。
“是!长官。”莱因哈特回答了一句,随后接着向教堂开了过去。
一路无话,在前往教堂的路上,杜克他们看见路边有许多逃兵的尸体,他们有的被捆在树上,有的被吊在高出,死状各不相同,但是他们胸前都被挂了一个牌子“逃兵的下场”。
杜克看这这个景像有些震惊,毕竟两世为人的他也只有在上辈子描述中世纪欧洲,那个被教廷统治年代的电影中才见过这样的情况。
这种本该被扫到历史的垃圾堆了去的东西怎么又被弄出来了,人类这样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吗。
“杀人凶手不是魔鬼,他们也是人,这才是他们最令人胆寒之处。”看着那些被处死的逃兵,莱因哈特也在驾驶室里感叹的说了一句。
“我们是赢不了这场战争的。”托比昂也敢偷的说道。
“这就是人间炼狱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哈格曼看着周围的残垣断壁,以及那些或挂着,或绑在醒目处的尸体,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我们最终会赢得胜利的对吧长官,只要我们团结。”无线电里面传来了施罗德的声音。
“我不知道。”穆勒的声音从电台里面穿了出来,显得有些落寞,也有些后悔。
这是杜克他们路过了一个巷子的时候看见有一个德国军官正在处决一个逃兵。
那个逃兵才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脸上盖不住的青涩。
“他们怎么敢这么做!这么小的孩子就让他们上战场。”莱因哈特看着那个本该在学校里面学习生活的孩子现在鼻青脸肿的被绑在树干上,愤怒的说道。
但是显然莱因哈特的愤怒没有改变什么,在那个军官指挥着士兵把那个孩子绑结实了以后,从腰间掏出手枪,随后对着那个孩子的眉心就是一枪。
枪声过后,那个孩子的头无力的垂了下去,红色的血液从眉心的弹孔流了下来。
解决完那个孩子之后,军官还转过身来对杜克他们的坦克敬了个礼。
看着那个军官的样子杜克莫名的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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