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侦查情况的同时,杜克也没有忘记对哈格曼使用上辈子的天赋技能——说服。
上辈子作为土生土长的天朝人,最为可以考上医学院的“学霸”政治是肯定过关的,这配合上天赋技能,是的作用效果成倍增加。
“哈格曼,你母亲是个怎么样的人啊?”杜克对哈格曼说道。
“我母亲是个十分传统的日耳曼民族妇女,长官。”哈格曼回答道。
“具体点呢?”
“我母亲一直过得比较辛苦,自从我父亲去世后就是这样,一大早就要准备好我们一家人一天的口粮,然后把我和我妹妹一起托付给邻居家照顾,随后就出门打工去了,因为也不会什么,独门的技术,所以只能给有钱人家的老爷们,做佣人,来换取一些微薄的报酬。”
“那看来很辛苦了,不过你还有一个妹妹?哈格曼,没听你说过啊。”杜克回过头来安慰了一下哈格曼,随后对哈格曼问道。
“我妹妹,和我妈妈一起走散了。”
“你妹妹和妈妈长什么样子,我问问别人有没有消息。”
“有的长官,我有她们的照片。”哈格曼激动地把衣服脱了下来。
杜克见哈格曼在那里脱衣服,说真的有点慌,刚开始是外套,然后是里面的衬衫,再后来连最里面的内衣也要脱的时候杜克连忙阻止道:“哈格曼,你在干什么,再脱下去会招来404陨石毁灭世界的。”
“不,不是这样的,长官。”见杜克想歪了,哈格曼结结巴巴的解释道:“长官,我是吧照片放在了我内衣上面特意缝制的口袋里面的。”
“哦哦,你早说啊,害得我以为你要做些什么过不了审的事情。”杜克发现自己会错了意,也是有些尴尬地说道。
“怎么会呢。”哈格曼说道,随后把内衣里面的照片拿了出来,随后递给了杜克。
杜克接过哈格曼手里的照片,上面还残留着哈格曼的体温,虽然很不想这么做,但是杜克还是甩了一甩。
如果递照片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姐姐杜克肯定不会这么做,但是现在对象是一个大老爷们,还是一个十五六岁,正值青春期的的大老爷们,鬼知道他穿着这件内衣做过什么,再说了,现在是战时,连杜克这样的中层军官都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洗过澡了,更何况下面的士兵呢,那体味,那酸爽,谁闻谁知道。
甩了几下散散味,杜克凑近看了过去,上面是一张全家福,是哈格曼他们一家的全家福,照片里面有四个人,哈格曼,他的父母,还有妹妹。
照片里面他们笑得很开心,哈格曼十一二岁的样子,妹妹七八岁的样子,照片里面他们穿的衣服显得有些破旧,看来他们的生活还是有些拮据。
不过看着照片里面一家人幸福的笑容,看来生活被没有压垮他们。
哈格曼的妈妈是一个高胖的女人,五官柔和,看样子是一个温柔的人,妹妹笑的很灿烂,从照片里还能看见嘴里的豁牙。
看着照片里的小女孩,杜克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布兰妮,她小时候也是这么笑的,但是小丫头比照片里的小女孩要大一些,而且自从上了小学之后布兰妮在家中的地位是杜克拍马也追不上的,毕竟作为家中小棉袄的她明显比杜克更受重视。
照片的四角已经磨损的不成样子,显然哈格曼经常把照片拿出来看。
“这是什么?”杜克发现照片的中间位置有一些污渍,杜克擦了擦,发现根本擦不掉,那是一片像盐霜一样的东西,看来已经干了很久了,用力拨弄的话可能会把照片给弄坏了。所以杜克也不敢用力去扣。
“这是眼泪吗?”杜克摸着照片上的盐霜喃喃自语道。
“哈格曼,你父亲是?”
“再一次征兵的时候………………”哈格曼,好像是找到了诉说的对象,有些悲痛的向杜克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这个故事并不复杂,没有什么扮猪吃虎的小说桥段,也没有电影里面的结局反转。好像是这个时代的缩影一般。
战时越发紧张,而国内的兵员也已经所剩无几了,为了维持战局,NC不得不继续征兵,但是自愿入伍的人数远远不够战场上的消耗,这个时候,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玩意想到的办法,说要辖区内的每一户人家都要出一个兵员。就这样哈格曼的父亲,本来是村子里一个普普通通的木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坐上了开往前线的卡车。
最后的最后,没有什么衣锦还乡,也没有什么凯旋归来,最后哈格曼一家等到的只是一张残酷的阵亡通知单以及薄薄的抚恤金。
再后来,那点抚恤金根本不足以让这个家庭继续生活下去,哈格曼的母亲为了生计不得不去当地有钱人的家里当佣人,早上要给两个孩子准备好食物,晚上回到家还要做一些手工制品增加收入,生活的重担一下子压在了哈格曼的母亲身上,据哈格曼所说,短短三年的时间,他的母亲就从一个长相温和圆润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眼眶凹陷,骨瘦如柴的中年妇女。
生活虽然清贫,但是勉强也能过得下去,然而生活对于不幸的一家总是格外的残忍。
意外再一次降临到了这不幸的一家。
由于前线战争的连连失利,防线不得不进一步收缩,一步步的收缩防线,但是战斗力和后勤补给却没有提升,战争还是节节败退,最后哈格曼的家乡不幸的成为了战场,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要撤离。
也就是在这次撤离的过程中哈格曼和母亲妹妹分开了。
他坐上了撤离的火车,而母亲为了接还在家了的妹妹只能坐下一班撤离的火车。
但是命运又一次开了玩笑,下一班火车因为线路遭到了盟军的空袭,使得火车不得不改道别处,具体去到了哪里,哈格曼也不知道。
独自一人来到莱茵的哈格曼也是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一次在街上的时候偶然听见一个军官说:“军队里的消息很灵通。”
所以想都没想,直接就报名参军了。
也是赶巧,因为人员不足德军放宽了征兵的表准,所以在简单训练了几个月后,哈格曼就被分到了穆勒的坦克,成为了观察手。
同行的还有最讨厌的施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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