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盛御和周老爷子去商量事情,君里也去把最后的原料处理了。
本来周爵说的今天或者是明天再出发去丽城,但其实昨晚和周老爷子打完招呼就离开了。
君里不知道盛御出门干什么了,肚子饿了从香房里面出来,外面的空气带着锥心刺骨的寒冷。君里小跑到房子里,她发现整个屋子,除了打扫卫生的阿姨和做饭的阿姨,客厅就只剩下微微和周老爷子。
“那个……周爷爷,西肆和盛总的管家呢?”
周老爷子顿了顿了。
“没看见,没下楼。”
君里这才知道西肆那家伙还在睡觉,杀上楼去。果然小丫头还躺在床上,房间的暖气温度开得君里以为自己进入了夏天,她身上的被子也被掀翻到床底下去。
“西肆,该起床了!”
“哎呀!别吵我,我还没有睡醒。”
西肆翻身滚了一个方向,完全没理会君里。
君里挽了挽自己的袖子,正想用老法子叫西肆起床,但是门开了。
君里转身,看到的是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衣物的江袭。
“你怎么……”
江袭走进屋子里,把衣服给西肆放在一旁的衣架上。
“这是西女士昨夜要的衣服。已经洗好了,并且烘干了。”
说完这话,江袭对着君里点点头,然后开了门出去了。
君里看了一眼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西肆是什么时候让江袭去洗的衣服。
拍了拍西肆的屁股,君里喊道:“起床了,西肆!”
西肆没动,君里把自己冰冰凉的手放在西肆的脖颈处,这丫头才悠然转醒。
“起床。还有,江袭是别人的管家,而且他和盛御关系不一般,你使唤人家的时候悠着点。我看他像是个单纯的小男生。你别祸害别人了,知道吗?”
西肆打着哈欠:“嗯哼,你的原料处理完了吗?为什么就管到我的头上了?”
“这不是管到你的头上,我是不希望你到处留情,到时候遭报应。”
西肆不同意君里的话:“小君君,在你的眼里我是这样的人啊?我从来都没有乱留情好吧?我就是……稍微撩拨了一下。”
君里懒得跟西肆继续说,把江袭送来的衣裳给西肆扔在床上,说了一句:
“快点换好衣服,起床了。”
*
楼下。
没有做噩梦的江袭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劲儿,陪着周老爷子下了几局棋,外面冰雪融化,屋顶的水低落石墨凹槽里叮叮咚咚。
“看你心情不错。遇见心仪的姑娘了?”
周老爷子头也没抬,这话可把江袭吓了一跳。
“你别瞎说,是我哥有心仪的姑娘了还差不多。对了,还没问你,我哥呢?”
周老爷子走了一个‘车’,喊了一声‘将军’。
江袭手忙脚乱看棋盘。
“你哥早上接了一个电话就出门了。估计要明天才回来了。”
“明天才回来?他干什么去了?”
江袭这下反过来,把周老爷子也将了一军。
“说是什么原料的问题,反正今晚是回不来了。”
江袭转头看了一眼外面屋檐低落下来的雪水。
“啧,一天到晚老是往外跑。”
周老爷子笑嘻嘻:“江袭小子,你这么走,就必死无疑了。”
“什么呀?老头,你绝对是换棋了!”
“小伙子,年纪轻轻,你不讲武德,我可是要讲的……”
“废话,你哪次下棋赢过我,你就是换棋了。”
屋子外面,微微背着小书包,目光认真看着几天前和周老爷子种在地上的种子。
新鲜翻出来的泥土,上面盖着积雪,看不到底下的种子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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