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焦急担忧的神色是骗不了人的。
“亏你们两个还是好兄弟呢!这都不清楚。”
“那你知道韩伶夏怎么想的?”
沈听眠理直气壮的昂首挺胸:“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先让你们男人表现出来吗?只有你们男的表现出还有感情,想复合,女的才好去回应,不然女的会觉得自己自作多情,甚至多余,懂不懂?”
顾寒筠失笑,他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了解,也不是多么理解,更没有那么多湾子可以绕,但他觉得,沈听眠说的都是对的,就没有反驳继续这个话题下去。
买了她爱吃的东西,回到摘星居,楼时,顾寒筠牵着她的手忽然一紧,出声问:“吃好了吗?”
“嗯,吃好了。”
“好吃吗?”
“好吃呀!刚刚让你吃你不吃,干嘛?现在后悔了?”
顾寒筠敛着遂意的眸光不语,继续迈步楼。
到了房门前,沈听眠刚推开房门进去,正准备开房间的灯时,纤细柔软的腰肢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揽住,下瞬,背部就抵在坚硬的门板,一掀眼皮,一双深邃幽暗清亮的眸子就压了下来,呼吸声也在刹那间被夺走。
“唔……”
想开灯的手悬在半空中,低低的轻喃声充斥着暧昧萦绕在黑暗的房间内,将他们两人包裹其中。
“不后悔,你吃好了,现在该轮到我了。”轻薄的唇里吐露出粗重的呼吸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的红唇,醇厚质感的蛊惑般的在她耳边响起,似是千万只蚂蚁在她心尖攀爬着,浑身传过一丝酥麻的电流感。
***
翌日一早,沈听眠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脸愁容,手里拿着粉扑用力在气垫隔壁摁压着,轻轻抹匀在洁白线条优美的锁骨处。
那面有一颗十分扎眼醒目的‘草莓’。
而罪魁祸首正倚靠在衣帽间的玄关处正带着柔和的笑意,眼底盛满得意深深凝望着她。
“你不是要去公司吗?还站在那做什么?”沈听眠在镜子中看着他那幸灾乐祸的模样,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愤愤转头过去。
“等你。”顾寒筠直起身子,缓缓走过去,搂住她的腰,睨着镜子里的她,扬了扬眉梢:“还好,不是很明显。”
话音刚落,沈听眠就没好气的用胳膊肘狠狠撞击了下他的胸膛:“你走开,我等会打车过去就行了,反正不顺路。”
“无妨,只要是你,都顺路。”
沈听眠本来还有些愤愤然的心因为他这句情话差点没兜住,脸的怒意也差点没崩住,下意识别开了脸:“你少来,现在甜言蜜语对我不管用。”
“哦?那什么对你管用?”说着,顾寒筠的话稍稍停顿了下来,搂着她腰间的手一紧,将她拥入自己怀里,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这个呢?管用吗?”
沈听眠愣了下,随即没绷住笑了起来,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自然而然的将脸贴到他的胸膛了,眸子里闪过一丝精芒和腹黑,笑着道:“你这个人,现在可真是越来越道了。”
顾寒筠开车将她送到尘夏大厦后,便转道去了顾氏集团大厦。
秦墨迎去,正好看到他白色衬衫领口的口红印子,愣了两秒,颔首示意:“筠爷。”
去总裁办路,顾寒筠发觉有许多道视线在自己身停留,便微微觑起了眉头,进了办公室后,才转身问:“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
秦墨一脸茫然:“没有……”
顾寒筠抿着唇,而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的秦墨早已有察言观色他的本事,低声道:“筠爷,我想他们一直看您,是因为您……领口的口红印子吧!”
闻言,顾寒筠低头一看,果不其然,面有个口红印子,而色号正好是早晨沈听眠嘴唇涂的。
他好像有点明白那小妖精在临下车前笑得那么明媚灿烂了,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需要我找东西帮您擦掉吗?”
“不必,留着挺好。”
他老婆特意留的,不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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