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门派那边是遭到魔教的围攻么?”
长老摇了摇头,有苦难言,他百口莫辩那些人折磨的都快疯了,那人就是戏弄他们的。
“行为举止,不像是魔教的人,这波人给我的感觉是故意捉弄我们。”
“捉弄?”
她心中开始怀疑圣姑,可是无凭无据,也只能放在心里。
“对啊,那人是故意整我们的,比如大清早,人都没有醒呢,他直接从屋檐上倒下了一桶冷水。”
“比如你在打坐,那人突然丢进来几只老鼠,吓到好几个女弟子不敢来打坐。”
“比如下山采购的弟子被打劫,连衣服都抢走了,女弟子倒没事,但男弟子这样,被外人看见了只是有辱我们明月门派的名誉。”
“比如我们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宝物,还没有捂热呢,对方直接盗走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一点风声都没有,还是检查的时候发现的,那人很嚣张,还留下一张纸条。”
“会是什么人?”
蝶衣有一些疑惑,这个会不会圣姑,以圣姑清高的样子,应该不会去搞这些幼稚的事情吧,这些也太拿不出手了。
“不清楚,你继续在魔教打探消息,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通知这边。”
蝶衣是他们派去的内鬼,可惜蝶衣这些年一直没有拿到过什么有用的消息。
“是,长老。”
一转眼,长老离开了。
她站在原地发呆着。
宁傲月被圣姑带走了。
如果不知道宁傲月的真实面目,她也许会悲伤难过,但是自从知道宁傲月是一个疯子,她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太喜欢宁傲月。
她现在没那么喜欢宁傲月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真恐怖,连自己的师妹都敢痛下杀手,一点旧情都不念。
等一下!
她恍然大悟,好像抓到了什么。
宁傲月喊圣姑殇棂,殇棂也承认她是宁傲月的师妹,这样算起来,他们两个很熟悉。
她当时听的不是很多,只能断断续续听着,她不敢靠近,生怕被伤到。
圣姑是明月门派的人,那她为什么在魔教里面待着,而且还有那么高的身份,以圣姑的身份在魔教拿着万分之一的权利,还得到魔教教主的信任。
她该不会也是内鬼!
如果是,那也可以说得清她为什么没有揭发自己是内鬼的事情。
可是也不对,圣姑如果是明月门派派来的,那圣姑为什么对宁傲月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动起手来,还不拖泥带水,整个人冷漠无情。
她有一些迷茫了,到底要不要继续在魔教待着,回去明月门派那边,万一掌门活着回来了,她就是死路一条,可如果继续在魔教待着,她害怕圣姑哪一天将直接给揭发了,到时候她也是死路一条。
她失魂落魄离开了湖边,去了附近一个客栈住着。
客栈,她躺在床上,一脸迷茫望着屋顶,充满了迷茫。
她这几天的情绪有一些低落不稳定,害怕回去魔教也害怕一个人待着。
那些人已经掌握自己的行踪,她该如何从这一张网里面逃脱出来。
两边都不是人,两边都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