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带着石少坚的屍体来到石坚道堂内,石坚见到三人,面无表情,九叔简单的将石少坚所做的事情诉述一番,石坚听后,说道:“劣徒罪有应得,怪不得你们。”
“哈哈,师伯真是深明大义啊。”秋生笑道。
场上只有九叔和江帆面带严肃,前者是为自己测算的结果担忧,后者是熟悉石坚的秉性而担忧。
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九叔带着江帆和秋生回义庄,心事重重的样子。
“哎呀,别看大师伯尖酸刻薄,尖嘴猴腮,但关键时刻还是很深明大义,敢于大义灭亲,真是佩服佩服。”
秋生倒是对石坚刮目相看,赞不绝口。
只是兴奋中的秋生并未发觉九叔和江帆怪异的脸色。
回到义庄,九叔喝住了准备去休息的两个人,说道:“今晚你们先不要休息了,等会就离开义庄。”
“师父,为什么啊?”
秋生纳闷问道,倒是江帆知道了缘由。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九叔冷漠的回了一句。
说着,九叔从院子里抓出两只公鸡,将其绑在两根竹竿上,又顺势在黄纸上写下江帆和秋生的生辰八字。
“师父,这不是我们的生辰八字吗?你写出来要干什么?”秋生问道。
九叔没有回答,而是将黄纸绑在鸡脚上,将两根竹竿交给两人。
“你们有多远走多远,过了今天晚上,或者我们可以再续使徒之缘。”
一听这话,秋生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看向江帆,两人同时看向九叔。
“师父,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江帆很是干脆的放下鸡,说道。
“以大师伯的性格,我们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他抓回来折磨致死,与其这样,还不如跟师父共同进退呢。”
秋生越听越迷糊,问道:“喂喂喂,文才,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这件事跟大师伯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大师伯想要对付我们?”
九叔瞥了一眼秋生,没有说话,只是江帆的一番话却让九叔陷入沉思。
江帆跟秋生解释道:“秋生,我们害死了石少坚,以大师伯的秉性,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们呢?”
“这……”
秋生听后脸色骤变,这时他终于想起当初石坚处处与九叔为敌,以及凶残的屠杀孤魂野鬼的画面。
“那怎么办?”秋生神情慌张问道。
“听天由命咯。”江帆无奈回道。
九叔指着两人手中的公鸡说道:“这是替死公鸡,我将你们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符上,关键时刻,能保你们一条命。”
“只能保一条命啊?”
秋生耷拉着脸,苦笑道。
九叔虎目一瞪。
一条还不够?
紧接着,九叔说道:“当然,我说的情况是指师兄没有亲自出手的情况下,否则的话,以后叫你姑妈多给你烧点纸钱吧。”
说完,九叔拿出一叠的黄符,准备画符。
秋生和江帆相视一眼,两人拿着公鸡,伫立在原地。
“你们还不赶紧走,跑的越远越好。”
九叔适时说道。
“师父,那你怎么办?”
秋生刚准备走,突然想到九叔。
九叔摇摇头:“听天由命。”
“文才,我们走吧,师父,你保重。”
秋生叹息一声,对江帆说道。
江帆听后,却是摇头:“秋生,我不走,待在师父的身边我觉得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