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澈快步走来,见到两人并未离开松了口气,摸了摸宋笎发顶道:“母亲猜你差不多也要回府了,叫我将这个交给你,带回去给姑母用着。”
手上被塞进来一盒子雪肌膏,宋笎看后眉头挑了挑,含笑望着大表兄道:“舅母不知这是我铺子上的东西吗?”
司马澈原就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母亲拿给他时还未细看,如今一瞧表妹手上的盒身,顿觉熟悉。
“母亲拿与我,我便朝着这来了,竟是没认出来这是表妹铺子上的。”司马澈说完后面上漾起了一抹浅笑。
“不怪表兄,不过是女儿家的玩意,你待会与舅母说说我那些铺子,若是舅母有什么需要的,我让人送些来给舅母,管够。”
司马澈点头,将宋笎递过来的盒子接过:“那我便不送表妹了,今日下午父亲让我与翊儿去校场,时辰快到了。”
宋笎朝着他挥挥手,司马澈对她身后的李泓煜一点头,转身进了府内。
李泓煜垂眸看了眼她,出声道:“表妹可急着回府?”
闻言宋笎摇头,不知他要作何,看着他目露几分疑惑。
“荣轩方才告诉我,广济大师如今回了京中,你可要与我一同去灵雾寺?”
宋笎又惊又喜,眼眸晶亮的看着他道:“何时回来的?”
“昨日。”李泓煜顿了顿继续道:“我刚回京时,见你对广济大师的行踪极为留意,便叫文轩留心着,好在并未错过。”
宋笎知晓这个消息 到底有多难得,广济大师向来形影无踪,便是回到京中,也没几个人知晓,自是要赶着去的。
想到广济大师在京中的时日,不由有些焦急,催促道:“那咱们现在赶紧去,大师说不得只在京中待一日,去的晚了就寻不到人了。”
李泓煜无奈,虽不知她为何要寻广济大师,可若是她想,那便去,不能叫她留有遗憾才好。
马车缓缓朝着京外而去。
街道上的另一驾马车里,洛桑气鼓鼓的砸着手里的荷包,把荷包当做那个气人的家伙。
砰砰砰。
清云坐在另一边忧心的看着,不时伸手欲去阻拦,却在接收到自家公主犀利的眼神后止住了动作,只好在一旁干看着。
“活该他十九了还未结亲,若是在漠托,我定要叫达巴揍死他。”洛桑便捶便恨恨的骂,最后还是不解气,拿起荷包丢到了马车壁上。
“啊啊啊!烦死了!”
手腕落下时,胳膊却碰到了小几,疼得她眉头皱起。
清云面色却变了一变,忙要拉过自家公主的手查看,还未碰到,却见自家主子收回了自己的手,检查起腕上的镯子。
“清云,该不会就这么碎了吧?”
洛桑赶忙将右手上的淡紫色玉镯退下,仔细查探了起来。
“公主,你方才并未磕到镯子,不必这般紧张。”
洛桑略略放心,将手镯递给清云道:“你寻个盒子好生装起来,这东西在本公主的手上说不定哪一日便碎了,那我不好对沈舅母交代。”
清云想到自家公主整日里在漠托时舞刀弄枪的样子,双手接过镯子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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