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亲自斟杯茶。
她抿了一口茶。
“这种事不会有下一次。”
秦蓁蓁手中的茶盏放回矮几上。
燕绥低着头,忽然抬起,望向坐在软榻的少女。
千言万语化做一句,“奴才谢过郡主!”
秦蓁蓁挑起眉,瞥了眼燕绥。
她得尽快让燕绥改掉自称为奴的习惯。
燕绥是她相中的人,岂能为奴。
“我不喜欢你自称为奴,你要改掉这个习惯。”
燕绥对上秦蓁蓁潋滟的桃花眼,一下开不了口。
心里一直想不明白。
他哪里值得让她放弃入宫为后,也要非选他不可。
“你不愿意?”
见燕绥在发呆,秦蓁蓁眯了眯眼。
燕绥连忙摇头。
“奴.....”燕绥说第一个字时,赶紧闭口。
秦蓁蓁似笑非笑,不动声色勾了勾唇。
“我愿意!”
字少不过有进步。
起码不会自称为奴了。
秦蓁蓁目光掠过棋桌尚未下完的残棋。
她眯了眯桃花眼。
忽然站起,朝着棋盘走过去。
秦蓁蓁看了眼棋盘上的残棋。
“你会下棋?”
秦蓁蓁桃花眼潋滟,望向燕绥,似笑非笑。
燕绥转过身,对上少女的莫辨难测眼神,墨色的眸子涌起诡谲之色。
他往少女那边走过去。
望着秦蓁蓁,低头开口,“我见过皇上下棋,学点皮毛。”
秦蓁蓁笑而不语。
她继续看着棋盘上的棋局。
真有意思,半吊子的燕绥棋艺更胜萧景湛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