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彦这句让郑公公心头咯噔了一下。
心头划过不好的预感。
甚至连坐在榻上的萧景湛也察觉到不对劲。
萧景湛扯了扯唇,“大舅!这话是何意?”
秦君彦从袖中拿出一瓶青瓷色药瓶。
见到青瓷色药瓶时,郑公公从天堂跌入地狱深渊。
他还是想太多。
西南王怎会轻易让事情就这样过去。
郑公公朝着秦君彦走过去,双手奉上。
“郑公公,你得拿稳了。”
“是!”
秦君彦意味深长看了眼郑公公,眼神意味深长。
郑公公面上镇静,内心却跟面上镇定不同,已经乱了。
转身走向帝王,步子迈得很慢。
双手呈上青瓷色药瓶。
萧景湛拿着药瓶看了眼,脸色阴沉。
“燕绥身中阴寒之毒乌合附子,跟他最后见一面正是大内总管太监郑公公,前脚刚走燕绥后脚就出事。皇上手中的药瓶是在燕绥房中发现,里面装着奇毒乌合附子,能杀人的附子。”
郑公公褶皱的脸苍白,拿着拂尘的手一直抖不停。
“也是臣非要带家眷回西南的原因!”
这时郑公公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萧景湛闻言简直要吐血。
姜还是老的辣。
他被秦君彦老匹夫摆了一道,故意给他下套,目的是带秦蓁蓁回西南。
郑公公是他的贴身太监。
一言一行是代表他。
怪不得事发进宫,第一时间不说燕绥中毒的事,反而先提回西南剿贼。
萧景湛是拉下张脸应下。
以秦君彦的个性,不让秦蓁蓁回西南,恐怕这事得闹到百官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