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说过对蓁蓁没有不轨的心思。
还一直跟他否认。
莫非燕绥想以死自证清白,对蓁蓁没有不轨的心思。
也不对啊,燕绥不过是一个小太监,手中哪里来的乌头附子。
“天雄附子出绵州,价数高低一等酬,让人想不通燕绥一个小太监怎会有奇毒,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
“他人快没了送到秦府,除了一身残破的囚衣,什么也没有!”
“莫非是他!”
兄弟两人不约而同开口,两人相视而对。
两人是想到一块去了。
外头的人见过燕绥,是宫中的郑公公还有他身边的大太监。
与此同时,内室里头,徐太医用酒冲服麻沸散。
他让燕绥喝了“麻沸散”,很快就会失去知觉。
不会感到痛疼。
徐太医用柳叶刀开刀放血。
床上的燕绥没有知觉,感不到痛疼。
黑色的毒血流进器皿,直到流出的血是正常红,徐太医便以麻缕为线,帮他缝线。
徐太医取下丝巾,净手。
躺在床上的燕绥因麻沸散因功效,恢复知觉,感到了痛疼。
蒋氏亲自送徐太医出了内室。
留下秦蓁蓁,以及侍女跟小厮。
秦蓁蓁坐在床沿上,命人去打盘水,她要帮燕绥擦汗。
很快,一位清秀侍女端着皿盘进来。
放在架子上,拧干脸帕,走向架子床。
递过拧干的脸帕给秦蓁蓁。
秦蓁蓁接过手,亲力亲为,替燕绥拭擦额头的冷汗。
其他人低头,不敢看眼前一幕。
对燕绥是羡慕嫉妒。
郡主的身份尊贵,却愿降尊纡贵去照顾燕绥。
此时,燕绥睁开墨玉的眸子,对上少女若桃花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