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杨厂长向来一身正气,从来不会把情绪写在脸。
能让杨厂长这么气愤,指定是大事儿。
想着,小秘书连忙从桌子拿起纸张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小秘书也是一脸怒容,“岂有此理。”
“厂长。”小秘书想了想,突然抬起头道:“这......会不会是肆意报复啊?要不,把写信的人找出来.....”
话还没说完,杨厂长便打断道:“这个字写的这么板正,一看就是故意的,凭借字迹你能找得到人?”
“这....”方才小秘书的确没有想到这一茬。
“这样。”
想了想,杨厂长忽然开口道:“你今天下班之后,躲在后厨看一眼,看看这个何雨柱是不是真的从食堂贪墨?”
“最好能抓他个现行。”杨厂长怒道:“这两天边严打,我们要以身作则,一定要打击这种不正之风。”
“是,厂长。”
“嗯....”杨厂长深呼吸了几口气,皱眉揉了揉眉心,“最近怎么头疼愈发厉害了呢,呼吸也不顺畅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是刚刚追警察,添油加醋地将自己的猜测以及昨晚全院大会的事情说了一遍。
但苏言的事情没说,苏言可是帮了自己大忙呢。
跟警察说完,许大茂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将苏言给的信封一把火点了之后,哼着小曲儿向轧钢厂走去。
放映员这个活儿,活儿轻松,油水足。
这是所有人都羡慕不来的。
.......
轧钢厂食堂后厨。
七八个人切菜的切菜,和面的和面,烧火的烧火。
何雨柱一个人坐在椅子,右手边的小桌子放着一个铁茶杯,茶杯用红色的颜料写着“工人阶级....”等等的字样儿。
他翘着二郎腿,右手有节奏的拍打着,但脸的表情可不怎么好。
许大茂昨天说今儿个谈赔偿,但今儿个早起就没看见许大茂。
昨晚许大茂进苏言房间的时候,他们都睡了。
何雨柱更不可能看见了。
再加水泥管儿那儿的鸡骨头和酱油瓶也不见了.....虽然傻柱也不清楚棒梗他们昨天吃完到底扔没扔......但傻柱心里边儿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怕许大茂勒索,就怕许大茂一声不吭的消失。
何雨柱对许大茂可是很了解的,从小斗到大,他知道,许大茂既然对赔偿不感兴趣,指定憋着坏屁呢。
“师父,怎的了?”就在这时,何雨柱的徒弟马华手里拿着一个面团,一边在案板和面,一边看向何雨柱道:“从今天早您表情就不对劲,咋的了?”
“忙你的去。”何雨柱没好气的一个白眼,“马华,你知道啥叫看瓜儿吗?”
“看瓜儿?”马华撇撇嘴摇了摇头,继续和起了面团。
傻柱见状,笑了笑没有在意。
许大茂只要不来阴的,傻柱根本不怕他,要是就这么解决也就罢了,要玩阴的,那就把你看瓜.....
想着想着,傻柱又皱起了眉头。
“苏言这个小兔崽子,虽然从小不太对付,但表面还是和和气气的,这个臭小子怎么知道水泥管儿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柱心中愈发的烦躁了起来。
“算了算了。”过了半晌,何雨柱苦笑着摇了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呗。”
他一向“没心没肺”,心态很快就转了过来。
“马华,给我留一条鱼儿,再炒个青椒炒肉。”
“知道了师父。”
他准备中午回家,喝点儿酒压压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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