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许多物资包括手表和自行车,都是由国家定价,供销社和百货商店没有定价权。
无论是永久、飞鸽还是凤凰,价格基本一致,都是150块左右。
在二商行转了一圈后,卫洛来到一个偏僻的胡同,花50个积分兑换了一辆永久28大杠。
随着自行车一起出来在卫洛面前的还有购车票据,这些东西都是经过系统处理过的,经得起任何审查。
把票据收进口袋,卫洛又用了5个积分兑换了一条大鲤鱼,
把鱼往车把一挂,骑车往家蹬去。
对于系统的兑换比率,卫洛一直觉得有问题,
一辆自行车才需要50个积分,一条鱼就得5个积分,这比率明显不对。
但又没地方说理去,卫洛又不是钻牛角尖的人,爱咋滴咋滴吧。
就在卫洛骑车往家回的时候,此时在四合院中院里,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正在开会,原因无他,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三位大爷正在主持公道帮着破案。
院子中间摆了一张桌子三把椅子,中间坐着壹大爷易中海,两侧是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其他院子里的住户在周围或坐或站。
见人都到齐了,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然后贰大爷刘海中站了起来,扫视了四周人们一眼,清了下嗓子,严肃的说道:“今天的会议内容就一个,许大茂家里养的鸡被人偷了一只,巧的是,”
说到这,刘海中扫了旁边坐着的何雨柱一眼,“有人家里炉子正好炖着一只鸡,当然了,我说,这可能是巧合,但也可能不是巧合,是吧,刚才我跟壹大爷叁大爷一块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面有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壹大爷主持这个会议,大家鼓掌欢迎。”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壹大爷易中海摆了摆手,站起来,“行了,大家都静一下吧,情况贰大爷刚才也说了,大冷天的,咱也不绕弯子了。”
易中海把头转向何雨柱,问道:“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抬头,面无表情,“不是。”
“我一个厨子,我缺吃吗?我偷什么鸡啊我。”
“不承认是吧?”许大茂急了,“那我问你,你家炉子的鸡从哪来的?”
何雨柱转头:“买的。”
贰大爷刘海中:“在哪买的?”
“当然是菜市场啊。”
叁大爷阎埠贵:“哪家菜市场啊?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何雨柱梗着脖子:“朝阳菜市场啊,怎么着,叁大爷,有问题吗?”
“太有问题了,”一向精于算计的叁大爷脸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由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往返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买鸡宰鸡的工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这才几点,时间能赶趟吗?”
经仨大爷这一分析,众人全把目光投到何雨柱身,一个个意思很明显,他是偷鸡贼无疑了。
这时,最紧张的当数坐在不远处的秦淮茹和她婆婆贾张氏,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她俩心里清楚,许大茂家的鸡其实是被自己家棒梗、小当和槐花给吃了,何雨柱是帮着背黑锅。
万一他把棒梗供出来......
大冷天两人手心竟然开始冒汗,秦淮茹盯着何雨柱,眼里带着乞求,而贾张氏则在心里不停的念佛。
“傻柱,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赔吧!”许大茂冷笑道,这些年和何雨柱的交锋中从没有占过便宜的他,觉得这次终于能把何雨柱踩到脚底下碾踏了。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而且还是当着全部邻里的面,许大茂心里爽得如同大夏天吃了一根冰棒。
偷东西,孙子,看你以后怎么在院里抬头。
正当众人以为何雨柱无言以对的时候,何雨柱说话了,挠了挠头,嘿嘿笑道:“看来这事不说实话还不行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身子一颤,目露惊惧,她们以为何雨柱要把棒梗供出来。
众人面露疑惑,盯着何雨柱,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算了,我干脆就说实话吧,丢人就丢人,这鸡啊,是我从给咱们食堂送菜的副食店那里买的。”
“是,我承认,是占了点厂里的便宜,我不对,我回头向厂里检讨,但我绝对没有偷许大茂家的鸡。”
“你,无耻!”许大茂气得直瞪眼。
“话也不能这么说。”贾张氏突然说话了,“凭什么就是傻柱,兴许是咱院子里别人干的呢?”
“别人?”贰大爷说道:“全院子的人都在这,还有谁比傻柱更可疑?”
“那还有没有回来的呢。”贾张氏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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