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地喝酒,一口气喝了不少。
王二蛋坐在角落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那鼻涕眼泪一个劲儿我地往下流,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能明显地看出来这件事给王二蛋的打击不王二蛋一肚子委屈,没处说。还说自己对不起陈凡,瞎了眼睛,信了龚若兰的话!
看他说得情真意切的,陈凡心软了,毕竟从小到大,陈凡就这一个知心朋友,往事种种涌上心头,陈凡百感交集。
“也不怪你,是我做事欠考虑。”陈凡酒量也不行,酒喝得多了,眼睛都花了,他拖着大舌头拍着王二蛋的肩膀,“不过你得谢谢我!要不是我,你们俩给你戴绿帽子的事儿,现在你还不知道呢!而且,现在姜文涛那啥都切了,废人一个,也算兄弟我给你报仇雪恨了!知道不!”
“你还好意思说,现在想想,你他妈的也是够缺德的!”王二蛋指着陈凡的鼻子,脸涨得通红、
他也喝多了,迷迷糊糊的,“你说,你说你特么多不是东西!啊?一回来听说这个事儿我就准知道是你干的!你知道这事儿多丢人不?丢人丢到家了!你说你,你说你,以后,以后让我怎么见人啊?你说你,你让我们家姐怎么见人?这,走到哪儿都给人戳脊梁骨,不好受!不好受!”
“见不得人也好,让她长个教训,叫她以后老老实实的,做个本分人。”陈凡说着,拍拍她肩膀,“知道这叫啥不?这叫一次性解决,治病除根!这回我看哪个骚老爷们儿敢打她主意!我告诉你,谁要是敢碰你姐,我就念咒!卡死他,让他也去根儿!跟姜文涛一样!”
“滚犊子吧,合着你那咒子还管用呢啊,你赶快给我解了,万一你卡着我怎么办?”王二蛋摆摆手,“你要是卡着我,我特么弄死你个混球儿!”
“嘿嘿嘿嘿嘿。”陈凡拍拍他肩膀,“不是,今儿我还跟你说句实话,以前的时候,我真想日了你媳妇,真的!不说我说,就龚若兰那身架儿真是不错,嫁给你,可惜了。不过,这也好,有了这件事儿,我也算坦荡了,你以后长点儿心眼儿吧,把她看紧了!咒子呢,我是不能解,解不开,也没必要,要是谁敢打她主意,你就找我,我来收拾他!咱俩谁跟谁啊!”
“哼。”王二蛋摆摆手,“你拉倒吧,找你?你不来找我的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要我说,你还是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再说吧!你啊,大难临头了!”
陈凡挺纳闷儿,“啥意思?”
“啥意思?”王二蛋下意识地看看四周,手搂着陈凡的脖子小声道,“你跟宋老师的事儿汪主任知道了!我听说他弄了个相机,准备堵你们俩呢!没看见这两天那没事儿到处溜达吗?不寻思寻思!”
陈凡一个激灵,“汪主任?真的假的?”
“废话!上次我就想告诉你!不出了那个事儿,在气头儿上吗!当时我就没说!也不知道给没给人抓到把柄!我话撂这儿,不信你自己注意一下,看他是不是老在你们身后乱晃。”王二蛋一歪身子,躺在楼顶,“诶我草,这酒的劲儿,可真特么大诶我草”
“不行,我得跟宋倩说说去。”陈凡说着,捂着嘴想要站起来,一个踉跄,没站住,也跟着倒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陈凡睡着了,呼噜声打得挺响,王二蛋睁开眼睛坐起来,“陈凡!”
陈凡没动静。
王二蛋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
陈凡醒了的时候,王二蛋已经不在了,他揉揉眼皮,腰酸腿疼浑身累,虽然还有点迷糊,却已经好了很多。
从厕所的挂梯爬下去,往楼下走,刚从厕所出来就看见六楼的男厕所那边一男一女正在那儿拉拉扯扯。
陈凡歪着身子瞅了一眼,女人正是宋倩,正跟宋倩唧唧歪歪地说着什么的不是别人,是王二蛋刚才说得汪主任!汪建国!
汪主任是一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戴着个金丝眼镜,打着发蜡,黑西装大皮鞋打扮得像个人,实际上,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这人口碑向来不好,学生们不喜欢他,老师们也嫌弃。
“宋老师你没事儿吧!”看陈凡过来,汪主任转身走了。
“我没事儿。”宋倩拢了一下大弯儿的卷发,抱着肩膀转过头去。
陈凡知道这女人准是有心思,走过去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下,“怎么了?汪主任跟在这儿干啥呢?他骚扰你了?”
“还能是什么事儿啊。”宋倩说着,把一个牛皮的信封推在陈发的肩膀上,“你看看吧,遇上麻烦了。”
陈凡把信封打开,往里头一瞅,里头是照片。
陈凡脑袋里嗡地一声,因为自己跟宋倩的事情给人拍了下来,可一个个地扫了一下,发现自己误会了。
这上面的照片都是宋倩跟秃头校长的!有的是在办公室p的,有的是在旅馆里,看照片的露骨程度也确实够惊人的。
有道是事不关己,己不操心,陈凡发现没自己什么事儿,这悬着的心立即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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