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你,很快到了春节。
大夏春节是个重要节日,穷有穷过,富有富过。
春节是无论如何要过的,有钱人可以割肉包饺子、买新衣!
穷人没钱割块豆腐、缝缝补补旧衣也是要过年。
陈冬子跟着聋老太商量做将过年新发的粮票换成钱票子。
奶孙俩吃不了多少,还有陈东子现在也有口粮,过年的时候,边还对聋老太照顾又多给了一倍的粮票作为年终照顾。
聋老太一算,留着还不如换成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换成钱也好让孙子冬子随意买些过年的东西。
聋老太以前吃饭随意凑合,能活着不饿死就好,现在跟着陈冬子,也养成嘴刁的毛病,总想吃些好吃的!
陈冬子倒是无所谓,这年头物价便宜,自己系统里的东西祖孙俩怎么折腾,只要不故意浪费,怎么也吃喝不完!
只是如果不让聋老太置换钱,自己买太多好东西,时间长了,聋老太就会质疑,这样一想,为了安全起见,还不如去置换一下。
置换粮票要去黑市,黑市距离四合院距离不近。
聋老太年纪大,走路不方便,陈冬子就去棚户区找祥子。
该过年了,祥子的工作也忙,到处去拉人,不像以前活少,会在固定地点等人!
所以陈冬子要用他,就得提前打招呼。
祥子的家在玄武区的北横街一代,相比较四合院,这里更破烂陈旧,就是棚板盖成的临时房。
这里也称为棚户区。
陈冬子第一次到这里,先前只是知道祥子大致住的位置。
看到这里横七竖八杂乱的样子,才觉得这里才应该叫作大杂院。
小小的一道院子住着将近二十户人家,远远比陈冬子他们那个四合院要拥挤很多。
祥子一家八口人,六个孩子加夫妻两个,就住在一间大通房里,说是大,其实也就二十多平的样子,屋子里摆着横七竖八的东西还有一张大床,加做饭的地方,屋里基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
吃饭基本都是在外面吃的,房间内的活动基本应该是在床\/进行。
他们家床说是床也不算准确,根本买不起床,也就是用木板和旧砖头支起来的通铺。
祥子原名叫林祥,这个名字听说还不错,其实是村子里一个老秀才心情好,跟祥子爹是本家,顺便给起的,祥子父母大\/字不识一个。
如果让他们给孩子起名字,那估计就是二狗子、二蛋或者粪台之类好养活的名字。
祥子老家在苍周,家里遭了灾,爹娘兄弟姐妹都饿死了,他跟着一帮人逃荒到了四九城。
当年祥子也就十六七岁,除了跟着父母在乡下种过地,也没什么手艺,好在年轻,一身力气,就跟人学拉起了黄包车。
人一旦选择了体力活,就很难改行!
因为每天累死累活的,很难用脑子考虑以后的事情,也就是干一天是一天。
这种职业是很难娶起老婆的,干一天就一天收入,顾住一天吃喝,一天歇着就没了吃食,基本要饿肚子,哪里有闲钱再娶娶老婆!
祥子想着自己可能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自己的命运也就跟拉车夫老李一样,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那天拉不动了,一头栽下去,这一辈子也就玩完了!
可是祥子赶了大变革!
新社会,祥子参加了三轮车联社,所谓的黄包车,现在叫平板三轮车,以前的黄包车夫,现在称呼为“板爷儿”!
有了正当的职业,并且还被定了工资,因为属于被压迫的,还是穷贫被压迫者,工资给的可不低,足足29.5元,比工人秦淮茹的还要高2元钱。
就这样,黄包车夫祥子不仅成了板儿爷,还成了四九城有工资的人儿!
一下子身份飙升,祥子第二年就回了乡下领回一丫头当媳妇,第二天就生了大儿子林锁儿,接着有生了林栓,林柱,林大妞……
总之,这个家每年都要填加一孩子,现在已经是第六个,每增加一个孩子,这个家的生活水平都要下降一大截!
越穷越生,越生越穷,这似乎是一个怪圈,一点进入这个怪圈子,就很难再过好日子。
靠三轮车联社工作工资很难养活一家人,吃都不够吃,这也是祥子拉野活的原因,陈冬子当然也是因为这个认识了祥子。
“祥子叔,祥子叔在家吗?”
陈冬子根据路人的指印来到祥子住处,看到里面杂乱一片,只能站在门口喊道。
“谁呀!”
一个有些苍老的女声出现,接着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妇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老妇人陈冬子认识,是祥子的老婆,其实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但因为不停生孩子还有多年劳累,看着跟五六十岁一样。
至于那个孩子,陈冬子稍微有些陌生!
如今是腊月寒冬,林锁儿还穿着单衣,露着胳膊,露出胳膊纹着的青龙,看向陈冬子的眼光似乎有不屑,还有好勇斗狠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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