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陷入激动中难以自持的师父张角,褚飞燕的心中虽然不解,但还是连忙扯下腰间的玉牌,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知给了张角。
听完褚飞燕的讲述,卧榻在床的张角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强撑着身体便要下床。
“宁儿……”
“且扶为父起来,帮为父更衣!”
“先生亲临广宗,不能让先生等候的久了!”
“另外……”
张角看向褚飞燕,神情急切的对着他交待道:“飞燕,汝现在即刻回到城池之,打开城门把先生恭迎进来!”
“记住……”
“过程中一定要对先生保持尊重,万万不可让你手下的人怠慢于他!”
说完,张角看着楞在原地,还没回过神来的褚飞燕,连忙轻喝道:“去啊!”
“还愣着干什么!”
褚飞燕猛然间回过神来,“那……请师父小心身体,飞燕这就去!”
将激动的师父交给近前服侍的师妹张宁之后,褚飞燕对着她说道:“宁儿师妹,你可一定要看好师父,勿要让他随意走动!”
“师父的身体,可是经不起折腾了!”
“师兄我……这就把那人请来!”
回身看了一眼面色焦虑的张角,褚飞燕一咬牙出了屋门。
褚飞燕一走,诺大的屋子内就剩下了张角,张宁这对父女。
张角望着褚飞燕离去的背影,对于这位他当儿子培养的继承人心中很是无奈。
飞燕这小子哪里都好,就是太过重情了。
说着,张角有些惋惜的看了自家的女儿一眼。
自家这个女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飞燕自小一起长大的缘故,一直视他为兄长,根本不曾对飞燕生出任何情愫。
否则……
等到他张角百年之后,飞燕不失为一个值得女儿托付终身的良人。
想到这,张角的心中又是一声无言的叹息。
“宁儿,莫要理会你飞燕兄长的话语,快过来帮为父一把,协助父亲更衣!”
“先生到来,你难道让为父蓬头垢面的去见他不成?”
张角说话的语气一缓,对着自己已经长成的女儿张宁说道:“说来……”
“宁儿你当初一两岁的时候,可是很喜欢赖在那位先生的怀中睡觉呢!”
“奈何……”
“你当时的年纪太小,对于这段记忆早就没了印象!”
“等会见了先生,一定要保持礼貌,不可唐突了。”
……
“咔咔——咔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