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
别说司北懵了,就是被这么喊得姜弋棠嘴角都没忍住一抽,看着眼前这个过分俊美的男人,考虑到他到底是个有身份的人,换了种说辞:“司先生原来是这么…自来熟的类型啊。”
司家掌权人是这么厚脸皮的吗?
“棠棠怎么还唤我司先生?”司砚之又凑近了一些,在这微凉的月色下,似是这样能更让他看清楚。
“司、砚之!”
那种拳头被迫打在棉花上软糯无力的感觉还真是嫌弃。
是的,嫌弃。
姜弋棠摆了摆手,打了个哈欠,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指向不远处的车:“天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家里人还等着。”
“棠棠改天见。”
“……”暂时不太想见。
对于这种长得好又厚脸皮的,她实在很难招架。
毕竟她也算是个颜狗。
对长得好的,总是多分耐性。
余光瞥了眼逆行车辆。
既然逆行车上的人已经死了,那也没什么好待着的了。
她的表情变化太快,笑容一下就消失了,恢复了那懒散的模样,没有久留。
听着不远处鸣响的警笛声,她一点都不想再走回一趟局子。
司砚之目送她上了车。
司北眼里的震惊很难掩下:“爷,刚刚那颗糖里有微弱的能量,能让人体能恢复过来。爷要不要让人……”
司砚之倏地转头,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幽深的眸子散发着冷意:“姜教授你也敢动?”
那可是被上面护成宝的人。
“姜教授?”司北一凉,陡然一惊,表情再次失控,“爷你不会说得是那个姜教授吧?!”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姜教授居然是……这么年轻,相貌也十分出色。
司砚之看着开走的车辆,目光平静,唇角弧度微微勾起:“嗯。”
“会不会是认错了?这大晚上的,姜教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是任市。
那可是那些人的宝贝疙瘩,又怎么会大半夜出现在……
司北越说越怀疑。
“能拿这小鸡崽当宠物养的,除了姜教授,还能有谁?”
本以为是同名同姓,看来……这下有趣了。
借着光,司砚之清楚的瞧见姜弋棠上车之后,从右边副驾驶位蹦出来一只小鸡崽,小小的,看上去很机灵,但落在他眼里很是不可爱。
尤其是看小黄鸡蹦到她肩膀的时候。
随着鸣笛声越来越近,司砚之在这天大晚上到底还是从了姜弋棠的好意,进了警局。
顺便让警车把自己送回了司家。
至于要灭他口的人,多了去了。
*
“姐!”
傅少庭在车上就这么盯着不远处的一举一动,直到姜弋棠回来,他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姐,以后遇到这种事故现场,你还是别去了!不然你真要出了点事,不仅我妈会扒了我,就是外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
傅少庭一脸可怜巴巴相。
他还年轻,想活着。
早知道今晚去那个吧这么多事,他就……换个地方去逛了。
姜弋棠开着车,睨了他一眼。
这小子又在想什么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