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陷毫不在意地撇了眼身体颤抖的女人,烦躁地点了根眼,“滚。”
还有不知死活的其他女人要上前‘伺候’祁陷,在她们还没走进之前,被祁陷煞气要杀人般的眼神吓住了,“滚,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祁陷是对所有女人警告,随后还撇了眼趴在地上不动的女人。
着实是被吓到了,女人们都连连跑出去,趴在地上惊恐地女人也连忙站起来,可恶似的撇了眼希繁,便踉跄着跑出去。
等到女人们都离开,房间内只剩下希繁与祁陷,房间内安静得窗外浅浅的风声都能听得见。
“什么事?”祁陷毫无姿态地坐在沙发上,但依旧散发着贵气,他缓缓抽出烟,嘴里吐着呛鼻子的白气。
希繁离祁陷并不近,但还是能闻到烟味,厌恶地捂住口鼻。
什么事?
他是忘了...他还有个家吗?
希繁并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祁陷,纯黑的眼珠子里装着抽烟的男人。
“啧...”祁陷很烦躁,突然抽出烟丢在地上,用力踩上了几脚。
刚刚看到这个女人,他就莫名的烦躁,就像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因着这个女人的动作而被影响。
明明这具身体已经是他的了。
“说。”祁陷用力扯了扯领带,恶狠狠地盯着希繁,这下倒是换成了他居高临下。
呵。
“带你回家。”希繁面无表情地看着祁陷道。
“你觉得...你配吗?”
只见男人微微歪头,说出的话像寒风一般刺骨,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更加明显。
他不是祁陷...他不是...
或许是想象过了男人太多的好,一时接受不来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亦或是,直觉...他不是他。
希繁不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的眼中尽是刺痛,眼眶通红,恍惚间,两眼缓缓留下清澈的泪水。
祁陷不会这么对她...不会的...不会的...
希繁极力摇头,咬紧嘴唇,直到咬出血来仿佛没有痛意一般,还是满目委屈地看着眼前陌生地男人落泪。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陌生...
她记得祁陷以前生病了,前不久在云南治病一定是没治好,发病了。
希繁突然上前用力拉住祁陷的手臂,“你生病了,一定是生病了...走,我带你去治病...”
“滚,你他妈才有病!”
啧。
祁陷眼神复杂地看着希繁,极力控制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情绪,用力甩开她。
“祁...”希繁被甩到地上,被眼泪浸湿的面容是那般的楚楚可怜,她还想叫祁陷,却被祁陷一把用力揪住了额前的刘海。
“老子警告你,别惹我,否则...”祁陷眼神凶恶,嘴角露出邪笑,就像这世间最邪恶的魔鬼一般。
他露出魔鬼一般的笑容,甚是渗人,“否则,老子会让你跟和过街老鼠一样,受人耻笑。”
说罢祁陷便松开了扯住希繁头发的手,一把更加用力地将她甩到地上,大步出了房间。
他绝对不是祁陷,绝对不是!
头皮间还是刚刚撕裂般的疼痛,就像刀子一般一下一下扎进希繁的心中,那邪恶魔鬼般的脸,如此的陌生,恐惧。
希繁缓缓站起身,擦干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