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躺好。”
进入轻风寺,便看见一个敞开的房间内,走进去就看见云风戴着口罩,手上戴着白色手套,一身完白的衣服。
里面全是一些没见过的仪器,云风站在一张床前,示意祁陷躺好。
等到祁陷躺好,云风便挪来一个累死精神科的仪器,希繁看着就害怕,她紧紧握住祁陷的手,一切都昭示着对祁陷的紧张与不安。
祁陷看着他的手被温暖包围,他轻笑,便缓缓闭眼。
等到云风发动仪器,将仪器与祁陷的身体和他的大脑相连,便进入了祁陷的潜意识。
云风只看见祁陷与一团黑暗的暗影相打斗,他料想的不错,这个男人的身体果然有其他的东西。
云风慢慢运用仪器帮祁陷一把,暗影越来越薄弱,不过不久,云风的额头上却浮现了些许冷汗。
希繁只能紧张地干看着,不敢打扰,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呵,想摆脱我,不可能!”
“……”
几个小时后,希繁的腿已经站得有些发麻了,没多久,云风也终于关闭仪器,平淡的脸色看不出任何情绪与异常。
“怎么样?”希繁不敢吵醒床上还未醒来的男人,只能紧张不安地看着云风,轻声道。
“很...顺利。”云风轻轻地顿了一下,便接着说,脸色的神色看不出太高兴,也没有落寞。
“真的吗?”希繁不自觉有些怀疑。
“嗯,带他回去好好休息吧,如果有异常再来找我。”云风摘下口罩,淡然道。
希繁虽然还有些疑虑,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随意撇下心中的疑惑。
算了,人家医生都说没事,不要自己吓自己,增添不必要的想法。
“吴叔,可以回景城了。”希繁看祁陷还没醒,便想让吴叔直接来把他挪到车子上去。
不一会儿,吴叔就来了。
“少爷的病是好了吗?”吴叔知道他们治病的事情,将祁陷背到后备座上,便开车问道。
“好了。”应该好了吧,云风先生说好了就是好了。
况且,她也不知道祁陷这是得了什么病啊。
出于好奇,希繁看着将头靠在她腿上的男人,问道,“他是得了什么病啊。”
“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多嘴。”吴叔冷漠道。
切,谁稀罕,希繁顿时不爽地撅嘴。
话虽如此,希繁还是轻轻将男人额前的碎发撩起,抚平他轻皱的眉眼,眼底竟是柔色。
这几天里,祁陷都未醒,希繁只能将他交给佣人照顾,自己则是如平常一般照常上学。
马上就是元旦了,整个学校都在争相准备节目,乐此不彼。
“暖暖,你准备什么节目啊。”苏以枝在台上跳着优雅的舞蹈,不忘问台下被苏以枝强行拉来陪她的希繁。
“我不想出节目。”希繁百无聊赖地刷着笔玩着。
“拜托,每个人都是要出节目的,暖暖你就是表演个魔术也是好的啊。”苏以枝见此顿时皱起眉头说道。
就算是魔术她也不会啊。
说话间,突然有两个工作人员搬着一个黑色的大盒子放到台上的一边。
“那是什么?”希繁好奇宝宝地看着那巨大的黑色盒子。
工作人员擦了擦脸上的汗,“那是弹奏的钢琴。
钢琴?
希繁嘴角突然勾起,苏以枝跳完舞蹈便下台坐在希繁身旁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急促地喝了几口水,“暖暖,想好表演什么了没?”
“嗯,保准让你大吃一惊。”希繁脸上得意,嘴角勾起高傲的弧度。
大吃一惊?
苏以枝差点没被水呛死,是要表演出乎意料的魔术吗?她挺喜欢魔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