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n自然不会给沈海面子,直接了当地回道。
“芷萱,咱们能不闹别扭么?你不要再任性了”
沈海看着果断否定二人关系的夏大n,略显急切地说道。
“闭嘴!”
虞世脸色一寒,抬手是一耳光,“啪”的一声,狠狠扇在了沈海的脸。
他满脸怒意地看着沈海,喝斥道:“我原以为你大学毕业后,开了公司,做了生意,也能成熟一点,没想到你还是脱不掉原来的纨绔习气!真以为你沈家能在南安市一手遮天了?连陆先生的女人也敢去动,还强词夺理,我看你是好日子过的太多了!”
沈海被这一耳光扇懵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低下了脑袋,心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是虞世的对手,激动行事只会让情况更糟,所以强控制住自己,压制住怒火,不让怒火爆发出来,否则对他,对他父亲来说,都是一场无妄之灾。
而站在一旁的陆恒看到这一幕,心颇有些感慨。
一世,虞世没有得到自己的出手相救,熬不过浊魂虫的侵蚀,英年早亡,而虞青山老年丧子,心痛难忍,再加腿疾复发,多半也是命不久矣。
怪不得后来他听别人说到国兴集团的消息,都是几个虞家的亲戚为了钱财、股份闹得满城风雨,不可开交,连法庭都了好多次。
这么看,虞家父子死后,国兴集团的衰落自然不可避免。
而陈斌更简单了,没有自己出手,凭王啸天等人,自然是团灭的结局了。
陈斌压服的几个手下都是盘踞一方的地下大佬,如果陈斌一死,新任的继承人肯定压制不住这帮老臣子。
因此,天山集团的分裂也是不可避免的。
也难怪一世,陆恒创业做生意的时候,已经很少听过这两个曾经辉煌无的集团了。
然而国兴和天山的衰落、分裂,恰好便宜了一直被二者压在身下的尚集团。
沈兴和也正是抓住了这个时机,从而强势崛起,夺取了二者的遗留下的资源,建立了一个以房地产为心,辐射其他产业的庞大王国,也由此成为了南省第一首富,华夏屈指而数的超级大亨。
但是,这一世一切都因自己发生了变化!
陆恒微微一笑,他的出手,直接让虞青山的国兴和陈斌的天山得以保存,保持了对尚集团的压制,同时也让沈海乖乖地夹着尾巴做人。
人生是这么妙,仅凭他的蝴蝶般的振翅,能重新卷起一场风暴。
那么,这一世,沈家父子的命运又该如何呢?
陆恒很是好。
“陆先生,陈叔叔现在正在楼,我想他现在应该非常想要见到你,从而表示今晚对你的歉意。”
虞世不再理会沈海,转头对着陆恒微笑道。
“好吧,我也想去问问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
说完,他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低头沉默的沈海,然后微微笑了笑,带着夏大n和郭婷婷一起转身而去。
周围的围观群众见主角离开了,也都散了,不过今晚的这则趣事相信会流传出去,成为一个谈。
安经理脸色苍白地瘫倒在了地,像是一滩烂泥一般,被大老板陈斌知道他敢得罪虞家的贵客,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安经理勉强撑起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向大门,打算离开这里,要是晚一步的话,也许身会少点东西也说不定。
沈海低着头,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拳头死死攥住,指甲已经深深陷入到了肉里面。
陆恒最后那满是嘲弄的眼神,像是在看场喜剧一样,而他自己则是这场喜剧里的主演,一个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小丑。
“混蛋!”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沈海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出来,一脚踹弯餐桌的桌腿,将面摆放的菜肴和酒水掀翻在地。
“沈公子,请注意你的行为!”
几个负责内场安保的西装男走了过来,吩咐周围的服务员收拾东西,然后朝着沈海提醒道。
“老子有的是钱,赔给你!”
说着,沈海从怀里掏出厚厚的钞票,用力摔在了几个安保的脸。
看着周围无数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里面夹杂着轻蔑、鄙夷、耻笑,不一而足,他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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