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你自己会相信吗？我就问你，那些被救出来的人，你真的有见过，确定他们其实活的很好吗？你有亲眼目睹过组织营救过俘虏吗？你有见过组织大费周章的部署，为被俘虏的人操心吗？你有见过组织将你们的生命视作一切吗？如果没有，那你就不要再说那些话欺骗自己了。我告诉你，你在那个组织里一文不值，谁也不会在意你的生命。如果你是研究人员，组织或许会在意一些，可惜你不是。”

华紫菀完全不给水凡思考的时间，她没有那么多时间等着水凡自己想清楚，更没有那么多闲工夫照顾他的心情。

她虽然认为水凡可笑又可悲，但是却不同情他。

能将人命视同草芥的人，是不值得被同情的。

面对他的，只有死亡，以及在死亡之前吐出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水凡依旧在低声吼叫着，只是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所以也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随着话音的落下，水凡的声音渐渐地变小，原本充满光亮的眼睛，慢慢地变暗，直到再也看不见那抹亮光。

他那整双眼睛漆黑的可怕，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华紫菀满意的眯眼，“想明白了？其实这些事情，就算我不说，你心里也是清楚的。你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你觉得只要可以这样欺骗自己，那么就算当了俘虏，你也绝不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是你知道吗？你拼死拼活守住的这些话，在组织的眼里，却如同你已经背叛了组织。你以为你没说，组织就会相信你的鬼话？不会的，一旦你成为了俘虏，组织会比我更加想要你死！”

最后一句话，说的充满了杀意。

那种仿佛已经被枪架在脑袋上的冰凉感，让水凡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哆嗦。

他咬了咬牙，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依旧盯着华紫菀，那种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倒是在华紫菀觉得可笑。

“现在都已经成为了我的阶下囚，还想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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