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长这么大,谁人见到不是敬畏三分,不敢靠近?哪怕是站在她三米远,大气都不敢出,哪怕是那个人……也不敢给她半分脸色。”
扶桑怒了。
就连沈一歆都诧异得看向她。
她沉默了片刻,怎么听起来…她从前的脾气很不好的样子。
“你,你要做什么!”吴嬷嬷看着面露狠色的扶桑,心没来由的恐惧,脚一步步往后退。
“我告诉你,我可是老夫人身边的很,你若是敢对我动手……啊!”
只见扶桑揪着她的衣领,腿一动,吴嬷嬷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做完这一切,扶桑还威胁到,“下次再敢乱叫,试试?”
沈一歆,“……”
霸气,不愧是她带出来的人。
“好了,几个老妈子,哪儿值得让你生这么生气。”
扶桑一听,才退到一边去,不过脸色却很难看,显然没从刚刚的状态走出来。
吴嬷嬷也是一阵后怕,“大小姐,你就这么任由你身边的人对我动手吗?你这是已经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的,是吗?!”
沈一歆,“???”她不是已经说算了吗,这货是不是聋了。
“果然是野蛮之人,罢了罢了。”吴嬷嬷站了起来,“你我是教不了了,我自会禀报老夫人,老奴告退了!”
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来,灰溜溜的离开。
“小姐,这种人就不该惯着,要扶桑说就该丢出府去,省得碍眼。”
沈一歆无奈一笑,“这不是你给我找的吗,怎么这会就自个先生起气来了。”
扶桑眼眸微垂,“是我考虑不周,我本以为在君都,沈家也算是一个大世家里边,小姐在这里养伤会好得快一些,却不曾想有这么多苍蝇。”
沈一歆一愣,她刚刚并非是真的不想理会那个吴嬷嬷,只是躺下的瞬间发现自己有些起不来,腰间隐隐传来一阵刺痛。
她想了想,这两天都安安静静的没做什么事,除了接戴兰琴那鞭子,可能太大力动到伤口了。
沈一歆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眼底闪过一抹疑虑,“为什么我的伤过去这么久了,一点痊愈的意思都没有?”
扶桑顿了一下,面上微微勾起一抹苦涩,“小姐的身体很特殊,从小就不容易受伤,可一旦受伤,就会特别难愈,其中必须要有银水竺葵这味药,但此药很难寻找……”
她虽然知道有一个人的手里有,但她并没见过,以如今小姐的状况,她也不能贸然出现。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伤好不了?”沈一歆郁闷了,真的要当个病秧子?
“也不是,属下听说这宫殷谦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叫君云峰,不仅封为云山王。掌管有三十万兵马,手里头奇珍异宝就特别的多,尤其是听说他近十年来都在高价收购各种各样的药材,就为了他那个病秧子儿子。”
沈一歆,“你是说……他手里可能有?”
“有可能,如果他都没有的话……”扶桑顿了顿,如果宫云峰也没有,她就只能冒险去找那个人了。
“收拾一下,今晚夜探云山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