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成为武道宗师的人,早已声名在外,何必来津门武行凑热闹。
谷/span而真正掌握整个津门武行的人是个女人,女强人。
邹云芳,邹馆主。
她丈夫十年前是津门武行公认的头牌,自从她丈夫去世,武馆就靠她一个女人打理。
这女人非常有手段,竟跟军界大佬扯上关系,政界也有人罩着,可谓是呼风唤雨。
要背景有背景,要人脉有人脉,要钱要名望,她死去的丈夫留给她巨大的家产和名望。
心机手段,她也不缺,实力方面,这女人也是位武道高手。
当一切东西集于一身时,注定这女人非池中物。
方笑禅虽是武道宗师,但故土难离,有妻有子,一大家子人需要他养活,宗师也得吃饭。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为了生活他选择忍,成为津门武行表面的话事人,成为邹云芳手中的刀。
只是近几年方笑禅对邹云芳的种种行为越发感到不满。
这女人打压外来武师,不让他们在津门开馆。
排除异己,滕青山不愿意同流合污,就把对方害死。
整个津门武行,只知道蝇营狗苟,唯利是图,连真功夫都不教了。
可谓是乌烟瘴气,再这样下去,整个津门武行会毁在她手中。
方笑禅看到好好的津门武行就要烂到根里,痛心疾首。
他也想改变当今津门武行的现状,可他年龄大了,顾忌太多。
他与姬江河是老朋友,志同道合,都想让津门武行焕发新生。
当姬江河向他提起了李牧,方笑禅心中还有些疑虑。
直到今天可见到李牧本人,顿时觉得李牧真的有可能翻了武行的天,一扫这津门武行的暮气。
因为李牧是武道宗师,由他教导出的徒弟,只要肯传授真功夫,必成大器。
何况滕婉秋那丫头也是块练武的好料子。
而李牧想要翻了津门武行,只能武礼,用踢馆的方式,别无他法。
用文礼需邹云芳点头,这显然行不通。
津门武行的蛋糕早已被瓜分,别人休想插进来一脚。
所以只有武礼,用自己的拳头打服津门武行,而且自己拳头打出的东西也最实在。
“滕婉秋那丫头是个好苗子,你准备让她何时踢馆?”方笑禅眼中流露出期待。
“很快,最迟俩月。”李牧信心满满。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方笑禅皱眉,
“这丫头打几个下游门派的真传弟子没问题,但遇到上游门派的真传弟子,胜负可不好说。”
“我徒弟现在已迈入暗劲。”
李牧一句话让姬江河和方笑禅都是一惊。
这才短短几天,就让滕婉秋迈入了暗劲,当真是恐怖。
放眼整个津门武行,真传弟子当中能够迈入暗劲者寥寥无几。
“好,李师傅果然教导有方,丫头踢完八家武馆,第九家出战的一定是我禅宗馆。”
方笑禅十分肯定,禅宗馆历来都是压轴的,
“到时,我会让出战的弟子放水,确保晚秋那丫头获胜。”
“只要你能顺利在津门开馆,我就将头牌的头衔送给你,凭借你的实力,津门无人是你敌手。”
“你成为津门头牌,有姬爷做靠山,绝对可以跟邹云芳扳手腕。”
听到方笑禅的侃侃而谈,李牧摆了摆手道:
“别的都可以,至于这放水就算了,我对自己的徒弟有信心。”
“哈哈!果然是年少轻狂。”
姬江河和方笑禅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白俄女子的舞蹈结束,原本明亮的灯光变暗,现场陷入沉寂。
突然一束灯光投下,一位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站在舞台中央,开始展露动人的歌喉。
歌剧院真正的表演开始。
表演过半,一个侍者突然走到李牧身边,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声。
顺子?
这小子找我做什么?
“失陪一下。”
李牧心中疑惑,随即起身,向旁边的姬江河和方笑禅打了声招呼,往歌剧院外面走去。
来到歌剧院外面,顺子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
看到李牧出现,仿佛看到了救星,立刻跑到他身边。
“牧哥,终于找到你了,赶快跟我去小刀会,去晚了我怕秋姐有危险。”
顺子抓着李牧的手,眼中全是焦急。
“顺子,你别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李牧听到滕婉秋有危险,眼神徒然变得凌厉。
顺子不敢耽搁,立刻将事情缘由告诉了李牧。
听到消息的李牧眼中寒芒暴闪。
“这小刀会找死,今天我要让他们在津门除名。”
李牧眼中露出杀意。
他这人说一不二,说今天让小刀会在津门除名,那小刀会从此就只能成为历史。
任何人敢出面保小刀会,都将是他的敌人。
李牧对待敌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手软。
……
星光舞厅。
明面上是一家上得了台面的歌舞厅,背地里也是小刀会的堂口,大本营。
今日小刀会堂口来了位不速之客。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在门外闹事,一上来就打伤了好几个弟兄。
好在小刀会人多,虽然都是青皮,乌合之众,但数十号人同时拿着武器出手,那阵势也确实骇人。
更可况小刀会副帮主,段虎也是位明劲大成的高手。
段虎跟帮主疤脸是多年的过命兄弟,疤脸没什么武功底子,之所以能压服手下,全靠得力干将段虎。
有段虎压阵,滕婉秋最终双拳难敌四手,在伤了十多人之后,寡不敌众被擒住。
一人独闯虎穴,单刀赴会,看起来十分装逼,可现实是残酷的,没有绝对的实力,九死一生。
滕婉秋被擒,若没人来救,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