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总觉得他也在看她,可当她看过去的时候,却又分明什么都没有,他还在专心致志地对着电脑工作,似乎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
车子很平稳,非常轻微的摇晃,让人觉得很舒服,车内的空气也很温暖,云画昏昏欲睡。
感受到了肩膀上传来的压力,薄司擎转头看了过去。
她巴掌大的小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眼前笔记本的屏幕也因为长时间无人操作而熄灭。
他一只手揽着防止她在车子减速或者转弯的时候摔倒,另一只手则拿出了手机。
通话记录里面未接来电一栏中,终于不再是空白。
他又翻进了短信箱中,一条一条打开信息看,所有信息,全部来自“我家那幅画”
许久,薄司擎才收起了手机,转头看了一眼靠在他肩膀上睡熟的女孩子,心中一片怅然。
他好像,真的病了。
绝症。
而她,就是那唯一能够起效的药
云画醒来的时候,简直窘迫得要死。
她,她靠在薄司擎的肩膀上睡着也就罢了,她居然她居然流口水了!
这样的睡姿流口水很正常,可真的,很尴尬啊。
酒店还是她之前来时住的那个酒店,距离游泳中心很近。
房间却换到了酒店的顶楼,商务套间,这是这家酒店最好的房间了!可是,她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商务套间,不是很浪费吗?
更让云画无语的是,他的房间就在她隔壁。
很怪异的感觉,却莫名得有安全感。
今天太累了,云画打算明天再把东西收拾出来,毕竟是要住很长时间的,衣物等东西一直放箱子里并不方便。
临睡之前,云画拿着手机,给薄司擎发送了两个字:晚安。
然后,她抱着手机,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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