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心头忽然浮一丝警觉,
他伏在地面侧耳倾听,
隐隐有震动声清晰入耳,
杜飞腾身而起,从低矮的墙头一跃而入,灵巧的像只狸猫,
小院不大,只有草房三间,
杜飞轻拍房门,低声道:“老人家,请开门,我们该走了。”
房内嗒嗒作响,是打火折子的声音,
不一会儿,有油灯微弱的光芒透出,
老妪披衣坐起,推醒蜷缩在土炕沉睡的女孩,“喂,你哥要走了。”
魏小姐睡眼惺忪的爬起来,
炕还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搂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孩子熟睡未醒。
房门一开,杜飞伸手牵出女孩,“多谢老人家。”
两人匆匆出门,东方微微泛白,天快亮了。
村子不大,两人很快就到了村口,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传来,
一条火把形成的长龙急速而来,人喊马嘶之声由远及近。
飒沓的马蹄声,
轰轰奔跑的脚步声,
破晓前的黑暗中,不知有多少人马奔袭而来。
女孩的小手紧紧抓住杜飞的手指,
她意识到,这队人马是冲她来的。
杜飞依旧不紧不慢牵着她往前走,
村口有间破败的草房,没有院子,
房前有一架老旧的平板木车,车一堆柴草,
杜飞二话不说,前将一束束柴草抱下,对女孩道:“去。”
魏小姐爬车子,杜飞将柴草堆去,“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
柴草堆里传出‘嗯!’的一声。
车把搭着一件破袄,杜飞把破损的长袍卷起,将破袄穿在了身,
一股呛人的馊味直冲鼻端,
杜飞揉乱发髻,双手在地一撮,沾满尘土的双手在脸涂抹,瞬间面目全非,
他佝偻着身子,拉着一板车柴草,迎着那队人马来的方向,步履维艰的走去,
这幅样子,就像一个垂暮老人,拉着一车柴草去集市卖柴。
数十匹快马飞驰而至,马全是披甲执锐的官兵,
杜飞低头拉车,让在路边,慢吞吞往前走。
十几匹快马从杜飞身侧飞驰而过,
后面一骑快马突然勒住缰绳停住,马一个虬髯大汉长枪一指杜飞,大喝一声,“站住!干什么的!”
杜飞停住脚步,低头咳嗽几声,声音变得沙哑而又苍老,“小老儿砍柴为生,赶早去卖柴的。”
虬髯将官看杜飞的样子像老头,
他们抓捕的人是一个年轻书生和一个女孩,
年纪相貌都对不,
不过,别看这将官样子粗豪,心思却非常缜密,
他挺举长枪,噗噗向车的柴草捅刺,连续数下,
柴草中毫无动静,
虬髯大汉撤回长枪,一抖缰绳,向前进的人马追了去。
长长一队官兵,高举火把,枪如林刀出鞘,快速从柴车旁奔驰而过,好久才过完,
杜飞心中默默计算,足有近千人的队伍。
要是被这群官兵围了,功夫再好也逃不掉。
杜飞低头疾走,加快了脚步,
身后隐隐传来将官呼喝之声,“把村子围了,仔细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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