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周青卓这么年轻却能看穿孙总裁的心思呢?莫非有的人天生就与别人不一样?
何思琪挂断电话后,心中一直都在纳闷。
周青卓可没管何思琪会怎么想,他舒展了一下筋骨后,又继续往擂台上走去。
没错,他现在正在一家散打俱乐部里练散打呢!
他如今的身份还不好明目张胆的找保镖保护自己,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强大自身了,这也是为了以后自己再碰到几个毛贼时,不用再被搞得灰头土脸了。
周青卓在俱乐部里享受着锤人和被锤的快乐,而何思琪在酒店里又耐心的等待了两天,这才开始第二次拜访。
果不其然,几人的拜访并没有受到什么刁难,几人再次顺利的见到了孙总裁。
“不好意思,刚才有个董事会耽搁了一段时间,让诸位久等了,还望见谅!”
要说这位孙总裁还真是讲究,一番平易近人的礼节后,他们又开始了正式的会谈。
“不知何小姐此次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
孙总裁明知故问道。
“没错!”
何思琪笑吟吟对着他说道。
“我们公司的底线是可以给阁下的报价提高二十个百分点。”
何思琪也不再藏着掖着,反正周青卓都那么说了,她对这次的收购也已经不再抱极大的幻想了,今天过来,她主要还是为了将周青卓的话转告给对方而已。
“哦,原来如此!”
孙总裁了然的点点头,接过一杯服务员递过来的清茶,他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放一边转头看着何思琪。
“可是,上次我似乎已经告诉过何小姐了,出于对马总友谊的尊重,我并没有出售股份的打算!”
“呵呵,孙总,你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不过有些事还是事在人为嘛,有些事不努力一下,等到了将来,或许会为了这次的松懈而感到有些遗憾!”
何思琪面露微笑,不疾不徐说道。
“嗯,没错!”
孙总裁突然抚掌大笑。
“从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信奉这么一句话。”
可能是说道兴起,他倏然起身轻诵道。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
他摇头晃脑的来回踱了几步,发自肺腑的感慨道。
“说起来还是你们华国的先贤厉害,千年前就有人总结出了这种做人做事的基本准则了。”
何思琪几人面面相觑,几人都是从小在星岛接受英式教育长大的,对于国语经典,基本上都是一窍不通,所以突然听到孙总裁文绉绉诵读起古文来,俱都接不上话了。只能尴尬的笑着鼓掌,用以缓解脸上的窘态。
孙总裁显然已经回过味来了,自己和这群星岛人讨论古文诗词,显然是在对牛弹琴了,他们被约翰国统治了近百年,对华国传统的了解,可能还不如自己这个东瀛人呢!
于是,他颇为遗憾的摇摇头,兴致寥寥的坐回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