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夏玛莎到底是不是故意的?”阿拜楼捂着鼻子对现身的星妮说:“这可不像一个没有意识的伤员干的事。”鼻血哗哗的流,一时半会是止不住了。
可笑他和心魔夏玛莎战斗的时候都没流血,结果被迷迷糊糊的夏玛莎差点打断了鼻梁。
“让我看看。”星妮从阿拜楼怀里抱起夏玛莎,把夏玛莎的眼睛仔细的翻了一下,认真的说:“我觉得夏玛莎可能真的是无意识的。”
“无意识的给了我一拳?”阿拜楼把脏掉的染血手帕扔在地上,接过星火军递给他的新的手帕,新手帕没有几秒钟又被鼻血染透了。“能不能告诉我她怎么办到的?”
“或许她潜意识里真的想给你一拳也说不定。”星妮坏笑,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好笑的事情。除了被夏玛莎的冲击中被卷了出来,她几乎将那场战斗从头看到尾,亲眼见证了夏玛莎一拳摁在了阿拜楼的脸上。
就算是魔法师,这一拳附着魔法,也够疼了啊。
“把她搬回去吧,好好疗一下伤。”阿拜楼无奈的挥了挥手。星火军就把夏玛莎放上魔毯,打算运回星妮的治疗室。
“夏玛莎只是看起来伤很重,实际上只是身体过度劳损罢了。她晕魔力了。”星妮笑着说:“只是没想到,你下手没我想象的那么重。”
“本来是这样的。”阿拜楼记仇的指着自己流血的鼻子说:“现在不行了,等她醒了就让她明白什么叫做课业繁重。”
星妮捂嘴哈哈大笑。
阿拜楼黑着脸坐上了星火军牵来的马匹。
等阿拜楼离开后,跟在星妮身边的星火军才开口问:“星妮大人,贝斯湖的水干了,还有些满地的疮痍,都是夏玛莎院长和陛下战斗留下来的吗?”
“你也看到了,那一瞬间的光芒,不需要问我了吧。”星妮说。
“就算亲眼见到了,也不敢确定是真的夏玛莎院长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强得多。那一下堪比禁咒。”士兵肃然起敬。
“那可是阿拜楼的学生。”星妮钻进虚空说:“刚才被战斗余波波及到的可以来我这里治疗,我们城里见。”
星妮的提议很诱人,但是联想到了阿拜楼嘱咐的“没有重伤就别麻烦星妮”,大部分星火军的人都抑制住了冲动。
这场战斗的结果是好的,阿拜楼击败心魔及时,夏玛莎没有得任何后遗症,反而是阿拜楼的鼻子到了第二天还是青肿青肿的。
这一次,夏玛莎能够获得她梦寐以求的一些东西了,比如集中力,比如心魔留给她的亲身体验,即便记忆中没有,身体也会替她记住的。
第二天一早,阿拜楼带着青黑色的鼻子来星妮这里换药。夏玛莎正在被莉莉用绷带缠满了受伤的小腿,“咦咦咦,痛啊,老师下手好狠。”夏玛莎惨叫,她的脸肿了半边,乍一看像是猪头。
“将军已经留手了,不然”莉莉一用力,把绷带撕出“咔咔”的声音,“你今天都醒不过来的。”
“可我连挨揍的过程都没记住。”夏玛莎嘀咕。
“那就没办法了,星妮说你是得了魔怔,将军才下了狠手打醒你。”莉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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