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提着饭盒走进院子,
一眼看见让他眼馋很久的那位。
于是轻手轻脚来到水池旁,
准备趁着四下无人收点儿利息。
此时此刻,
贾家儿媳妇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衣服呢。
丈夫早逝由她顶岗进厂班,
守寡多年的她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
洗着衣服正在心里盘算,
今儿个傻柱能带什么菜回来呢。
回带的红烧肉是真香!
回的砂锅炖鸡味道真好!
回的回锅肉也挺解馋的!
突然,
秦淮茹的眼角余光瞥见有人来了。
她心里一紧整个人都变紧张了。
这几年院儿里打她主意的人可不少,
甭说那些个没找到媳妇的。
就连平时看着特正派特正人君子的,
私底下也没少打她主意。
幸亏她婆婆贾张氏善于欲擒故纵,
那她这个年轻寡妇当诱饵。
在院儿里来一出姜太公钓鱼愿者钩。
倒是让他们家原本该紧紧巴巴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可这会儿院里就她一个人,
眼瞅着那人离她越来越近了。
吓得她赶紧抄起水盆里的水撩向那人。
“洗了脸了,嘿!”
直到听到那无比熟悉的声音,
秦淮茹总算松了口气。
何雨柱刚到跟前还没来得及伸手呢,
就被秦淮茹结结实实撩了一脸凉水。
傻柱一边拿袖子擦着脸的水,
俩眼珠子还挂在秦淮茹的脸呢。
秦淮茹见状白了傻柱一眼,
低头刚好看见傻柱手里的网兜,
网兜里搁着饭盒。
看见饭盒秦淮茹立马收起白眼,
笑颜如花的问,
“饭盒里装的什么呀?”
傻柱赶紧把饭盒藏在身后,
“今儿个不成,这是答应我妹的。”
“再说了,今儿个你们家仨孩子可不缺嘴。”
傻柱环顾四周无人,
压低声音嘀咕。
“棒梗带俩妹妹跟工厂院墙外头弄一只叫花鸡。”
“呵!做的还不错。”
“小姐俩吃的那叫一个香。”
“就是不知道那鸡是哪儿来的,”
“反而不是工厂的。”
“我估计呀。”
何雨柱话说至此,
这事儿再往下就没法说了。
“哎秦淮茹,你猜我今儿个碰见谁了?”
秦淮茹头也没抬,
“又碰见郑二狗那俩孩子了?”
傻柱一脸错愕,
“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秦淮茹:
“刚才下班我也碰见了。”
傻柱附在秦淮茹耳边,
“我刚才在胡同好像看见郑二狗了。”
秦淮茹一愣,
抬头看向傻柱,
只感觉脸蛋一热。
傻柱提着网兜跑回自己屋里。
原本因为没要到饭盒而绷着脸的秦淮茹,
此时此刻脸颊变的通红。
傻柱这个王八蛋又占她便宜了,
还真是个色大胆小的怂货。
秦淮茹低头继续洗衣服,
回想起傻柱刚才的话,
她的脸色又难看了。
心说,
“棒梗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吃鸡竟然不告诉她,看她回头……”
…………
郑斌先去了街道办事处,
街道办事处的人见到他跟见了鬼一样。
街道办的主任热情接待了郑斌,
郑斌从主任那里得知了老婆孩子的遭遇。
当然了,
主任说的是经过艺术加工的。
跟实际情况区别不算太大,
也就七成水分。
郑斌没空跟他计较这事儿,
离开街道办就去了附近几家饭馆。
在饭馆附近转了一大圈,
最后来到轧钢厂。
刚到厂门口就看见两个孩子,
郑斌一脸震惊满眼不敢置信。
“郑平?郑安?”
两个孩子抬头看向郑斌,
“你是谁呀?”
郑斌仿佛被一道天雷击中,
整个人就这么愣愣的站在那儿。
根本不需要确认!
这两个一定就是他的儿子和女儿!
因为他们跟他长得太像了,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因为他俩跟自己长得实在太像了。
所以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姐姐郑平一脸警惕,
弟弟郑安正在喝鸡骨头汤。
“平平安安!别怕!”
“我是郑斌!”
“你是爸爸?”
郑安探出脑袋脱口而出,
郑平赶紧挡住弟弟。
郑斌重重点头,
“对!我是爸爸!”
“你是弟弟安安吧?”
郑斌小心翼翼前,
缓缓俯身跪在地,
眼含热泪看着两个孩子。
刚才听了街道办的主任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