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腹衍和他的继母用过膳就回去了,元卿卿回到房里歇息。
今天用多了脑子,真是累得慌。
佩服宫斗宅斗里的那些女人,每天除了斗就是斗。
她感觉费一点脑子就很累。
迷迷糊糊睡着了,又感觉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元卿卿想要醒来,却又怎么都醒不来,意识好像被囚牢给困住了一样。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有人在自己的唇上厮磨。
“元卿卿,是你招惹上我的,那你便只能嫁给我,成为我的女人。”
睡梦中,有狂妄偏执的声音在自己耳边狠狠说着。
自己肯定是在做梦了,不然怎么敢有人对着她这个元府最受宠的嫡小姐这么放肆?
可晚上,春香敲门:“小姐,该起了,您不用晚膳吗?”
元卿卿蓦地睁开眼,坐起身,脑子是一团浆糊,还不清醒。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的外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歪开了。
看来是自己的睡相太差了,把衣服给睡散开了。
元卿卿将衣服拉了上去,目光不经意掠到镜中的自己,不由得悚然一惊。
她怎么嘴肿了?
她赶忙下床,对着镜子好好瞧了瞧,还真的嘴肿了。
被什么叮咬肿了吗?总不可能是被男人亲肿了吧!
她又想起那个古怪的梦,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忙打开门,却不敢让春香看到她的嘴巴。
春香见她捂着嘴,不解道:“小姐,您怎么了?好端端的,捂住嘴干吗?”
“有点上火。那个春香,你是不是一整个下午都守在外面啊?”
“是啊!”
“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
那应该没有人可以偷溜进她的房间才对。
难道真的被什么咬肿了?
这床元卿卿暂时也不敢睡了。
“你用点驱虫水帮我把整个房间打扫清理一下。”
“小姐,您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房间有每天让人打扫的。”
元卿卿仍旧捂着嘴,不敢让春香瞧见:“照做就是。”
“是,小姐,那您要用晚膳吗?”
元卿卿摇摇头:“不吃了,我出去走走。”
希望在她回来之前嘴巴能消肿。
谢雪瑶房里,春蕊正在抱怨:“小姐,您今日为何要拒绝郁公子上门求亲啊?这可是京中多少名门贵女判都判不来的好姻缘。您若嫁给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就有保障了。”
谢雪瑶表现得很平静,没有一点惋惜之色:“我不喜欢他。”
“谁找郎君只图喜欢啊!这嫁汉嫁汗穿衣吃饭,图的不就是下半生的保障吗?”春蕊一脸清醒地说。
谢雪瑶不苟同,便不与她辨认。
她相信阿冷会出人头地的。
今天她拒绝了郁腹衍,她的诚意已经很明显了吧!
“春蕊,快别啰嗦了,准备笔墨纸砚。”
春蕊无语极了:“小姐现在还有心情写字?”
“不是写字,是写信。”
“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