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城泽投资的水利工程虽然还没有完工,但村里的人最近正在准备种苗,所以田里多少有点湿。
就在这时,白松妍掉进了田中。她迅速把头从地里抬起来。她的眼睛睁不开。就连她的鼻孔和嘴巴都觉得是泥。
她想用手把脸上的泥抹掉,但她的手也沾满了泥。
最后,白松妍像个傻瓜一样站在田野里。
“永兴哥,你好吗?”
“我……我没事。”
白永兴很快从地里站了起来。
其实他的处境不是很好,因为他是被她拉下来的。
他毫无准备地摔了下来。唯一的好处是他是侧着躺下来的。他的脸没有糊着泥,也就是说,他的身上全是泥。
白永兴拿起闪烁的手电筒,寻找白松妍的脸。当他看到她看不见的五官时,他的表情也有点难以形容。
“你能把我脸上的泥弄掉吗?”
白松妍张开嘴,发现牙齿上粘满了泥土。
她迅速地往地上吐口水,但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她一下来,全身都是泥。她找不到擦手的地方,于是向白永兴求助。
白永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又瞥了一眼自己手上沾着一点泥土的手。
“我的双手沾满了泥巴。要不回家了再清理干净吧?”
“我怎么回家?我看不见路了。”
白松妍真的不想说话。她一张嘴,嘴里的泥土就又渗出来了。
“要不让我背你回去吧?现在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
“……”
白松妍犹豫了。虽然她觉得这样做不合适,但她发现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这附近都是田地,没有住户。而且,现在很晚了。这个村子太穷了,也没有点蜡烛,没什么光亮。
“好吧,”她妥协道。
白永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白松妍爬到他身后,他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打着手电筒,走回了道路上。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还能听到昆虫的叫声。一阵晚风吹来,透着一丝凉意。
显然,白松妍很轻,但当他把她背在背上时,白永兴只觉得背负着整个世界,很重。
他的嘴角不由控制地上扬,眉毛弯曲,他的心情真的好到极点。
与他的好心情相比,白松妍有点沮丧。
她清楚地记得,那块地经过后不久就会来到她家。结果,已经过了好几分钟。她为什么还没到家?
她对白永兴并不熟悉。现在让别人来背着已经有点不合适。她不知道手和脚该放在哪里。她的手脚开始感到麻木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她不仅脸上不舒服,而且全身都不舒服。
这短短的几分钟路程,在这个时候,显得很漫长。
“松妍,马上就到家了。让我烧点水给你洗脸好吗?”
也许是背了白松妍一会儿,白永兴胆子也放开了些。当他在白天看到她时,他结结巴巴地说。现在他说得很流利。
“不用麻烦了。我还是用冷水洗吧。”
她把他拽倒了,让他把她背回来。哪还好意思让他烧水啊?
“我妈妈说女孩子在月经期间不能用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