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想想,确定自己没有丑闻。
不怕!
现在只要谈钱,他得和麻三学,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秋水抿了抿嘴唇,瞪着他,不要脸的人确实不好对付。
“之前,府上有个丫头给你下药,把你……”
最后两个字睡了,是从秦湛指缝中挤出来的。
云暖呆若木鸡,她终于找到秋水喜欢捂人嘴巴的毛病从哪里学来的,原来出自谷丰老师父。
这不,秦湛身为大师兄,也学到了精华。总能恰到好处地捂住秋水的嘴。
让人听不到关键要听的话。
妙
秦湛真怕她乱说话,坏了他专情痴情,洁身自好的名声。
“好了,好了,清风寨有一半家产是我的,你去找麻三兑现,算是给你的嫁妆。”
这下满意了吧?
算门当户对了吧?
可以麻溜的滚了吧?
巴望着她赶紧找她的男人去,别在妨碍他和媳妇亲热。
秋水才不会被这样的胡话骗到。
牛逼都吹到天上,搞的清风寨是他投资的似的。
“少胡我,你把欠我的工钱给我,不多……”
“十万两?”秦湛打断她的话。
他是跟这个数字杠上了吗?
“你嫌弃多?我告诉你秦湛,就她……”秋水指了指云暖,满脸嫌弃,“就她那智商,云府活不过两天的人,呵,要不是我拼命保护,你等着打光棍吧。”
云暖:“……”
她做了什么?让人觉得智商有问题?
刚要说话,秋水闪过来,朝她眼睛直眨,仿佛在说:帮个忙,嫁妆靠你了。
云暖瞬间明白,跟着点头,“我确实好笨,多亏秋水罩着我。”
秦湛无奈,不想废话,“我不是说了,你去找麻三,清风寨的一半家底给你了。”
“你要是骗我,我就绑架你老婆,哼,到时候可别怪我狮子大开口。”
说着开门出去。
当了半晌工具人的云暖,走到秦湛面前,挑起他的下颌。
别说这等绝世容颜,配上散下的黑发,真真别有一番妩媚。
“哪个丫头给你下药?把你糟蹋了?”
秦湛眉心直跳,握住云暖的手,“夏绿,药没下成,送自己去了地狱。”
本没打算那样对她,实在不改本性,他只能处理掉。
云暖想起王府管家的话,原来如此。
“那你把十……”
秦湛一把拽过她,堵上她的嘴,现在听到“十”字就头痛,不如做点欢乐事。
好一会,云暖推开他,独自整理衣裳,“你不该用那种方法骗秋水走,等会要气鼓鼓回来找你算账。”
说完,跪在秦湛面前,给他整理衣服。
“她那脾气,说不定又跟麻三打起来了。”
“打是亲骂是爱,打着打着没准就打到床上去了。”
云暖脸一红,“你现在说什么都离不开床,不要脸。”
秦湛弯唇一笑,曲起一条腿,“其实什么事离了床都可以。”
说话越来越荤,云暖捏住他的唇,在上面点了一下。
两人温情地看着彼此。
暧昧的火焰一点就着。
看着热情似火的男人,云暖羞红了脸,“那天晚上梦见你来找我的。”
秦湛诡笑,随后大笑。
云暖一怔,大眼睛直眨,反应过来。
“好啊,你太无耻了吧?”居然偷偷跑去,还让人以为自己在做梦。
实际上就是他干的。
她又十分好奇,为什么自己当时迷糊呢?眼睛都睁不开?
“怎么我感觉在做梦?”
秦湛一个翻身压过来,声音温柔,“我给你的帐幔里洒了香粉,可以让你昏昏欲睡,只需享受,不用耗费什么精力的。”
再说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其实没事,要不后面做出来的事情效果可能都不一样。
因为担忧是掩饰不住的,任何能被掩饰的东西,看起来都很假。
云暖翻了他一眼,伸手准备耍流氓。
门被砰的一脚踹开。
床上的两人刚进入状态,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就被这声音怔住了。
还好,衣服没脱。
要不春光乍泄,一场香艳场景被人现场观看。
秦湛惯性抓过被单将云暖包起来,包过后才发现两人其实没脱衣服。
他掀开纱帐。
麻三一脸气愤,叉腰站在门口。
“好啊,秦湛,感情多年前是你给本座递消息去劫持云家老大?”他走到桌子前,也不顾床上尴尬的两人,一甩袍角坐了下来,“呵,本座可真没看出来,你这小白脸坏的很。”
现在他总算明白秦湛的用意。
“你怕早就知道本座要的不是那娘们,呵呵,故意将她塞给我,你好娶云姑娘?”
秦湛挠了挠头,起身坐到麻三对面,“不都是云姑娘?这个那个都一样。”
“我呸,你那点心思,我总算看透了。看不出来,你皮肤倒是白,心怎么那么黑呢?一样,你咋自己不娶?”
拐着十八道弯儿,想塞给老子,幸亏截胡了,要不懊悔一辈子。
麻三看了一眼纱帐里的女人,头上的火越烧越旺。
“亏得我好生照看你,还教你对付女人的法儿,你变着花样耍我,上次你在断魂崖怎么说的?只要我保证你媳妇儿的安全,就将西山靠近断魂崖这边全部划拨给我,呵,现在你媳妇儿没事,我那地方还没到手。”
还有上上次,秦湛与云暖成亲非从乌蒙山走,害的他大动干戈去劫人,结果,闹了尴尬,他不仅损失五万两金,还被秦湛追到老巢,被动做了交易。
反正这小白脸不像好人。
这时,秋水呼啦一声闪了进来,站在麻三身后,手搭在他肩膀上附和,
“就是,夫君,他欺负我们,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算计我们。”
麻三机械性转过脸,翻了一眼秋水,将她的手缓缓拿开,“别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秋水:“”
她什么时候摸了?
秦湛笑着说,“不是没兑现,是你现在不要断魂崖,我有什么办法?”
断魂崖都不要了,还要与西山搭界的地方做什么?
他的话麻三再不相信,这个男人死坏,心思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