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乡亲围进何家屋子,一进门就看见秦淮茹匐在桌哭,面前还站着何雨柱,就好像何雨柱怎么欺负她一样。
秦京茹觉得事情不妙,脚底抹油溜了。
何雨柱气笑,这又是演哪出?
这女人还没完没了是吧。
秦淮茹豁出去了,她拉着关小关的手哭道。
“关家妹子,您是不知道。要是只是给傻柱整理床铺我就不说了。”
何雨柱冷笑。
“演,继续演。”
“什么脏水都开始泼了是不是,秦淮茹您接下去是不是要编我和您有一腿?”
秦淮茹一把扯住衣服前的扣子,突然尖叫。
“傻柱!你回在厂里碰我扣子!有没有这回事!”
空气死寂。
气氛凝固。
何雨柱一愣。
他回确实在厂里碰了秦淮茹的衣扣,那天李主任在对秦淮茹动手动脚,他胖揍李主任一顿后,秦淮茹解了衣扣就问他要实心白面大馒头,还脱了衣服威胁他。
最后还是他叫一群厂里女工围堵秦淮茹,解她衣扣才把事情圆过去。
明明是秦淮茹解衣扣,但现在她竟然反咬一口。
这女人,绝了!
一大爷易忠海叹气。
“傻柱你这事干的不对。”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惊呼。
“柱子还真碰过秦淮茹的衣扣?”
“这下事情大了!思想作风问题!”
“往小里说,柱子以后没法抬起脸做人,往大里说,这件事得捅到厂里,做反省检讨书!还可能被保卫处审!”
“保卫处审完,就是片警来人送蹲大号子喽!”
……
事情严重起来。
秦淮茹媚眼一抬,眼里楚楚含泪,但哪里有伤心的模样,分明是得意。
何雨柱气到发抖。
男女作风是六十年代最大的问题,女的哭诉,旁观者肯定相信女人不相信男人,这下他怎么辩驳。
秦淮茹剧里用这套赶跑了傻柱身边一个接一个的女人,现在故技重施,血口喷人害他。
气氛凝固间,关小关道。
“嫂子,何大哥碰了您哪粒扣子?”
“这颗,不是,是这颗,这颗!”
秦淮茹赶紧指着最中间那粒扣子,隐隐透出饱满的味道。
关小关道。
“嫂子我看您这话说得不对。”
“中间这粒扣子线角好的很,倒是最头和最下头这两粒被重新仔细缝了。”
“一般衣服坏,最容易坏的就是中间这粒。要不是其他扣子掉了,您也不会重新缝。要是何大哥真的碰过您的扣子,您早就掰扯下来重缝洗了。”
“所以何大哥压根没碰过您衣扣对不对,那您其他衣扣是怎么掉的么?莫不会是被人撕扯掉的?”
话一出,整个院里震惊。
秦淮茹面如死灰。
何雨柱心里暗暗叫好。
不愧是伶牙俐齿的小懒猫!正阳门下最聪明的女子!他一个大男人肯定不知道女人衣扣缝纫的弯弯道道,但关小关知道的门儿清!
她一眼就看出秦淮茹在扯谎。
秦淮茹声音颤抖,讪笑道。
“关家妹子说笑呢,我头衣扣和下头衣扣怎么会被人扯过。没有的事。”
二大妈赶紧拉来贾张氏。
“你儿媳妇两粒扣子掉过,你知道不。”
贾张氏一进门,就见到哭成披头散发的秦淮茹,和被她自个扯到凌乱的衣衫。
一下子,贾张氏拍着大腿嚎起来。
“哎哟喂!东旭啊!”
“东旭你死得好惨啊!你媳妇背着人偷搞!你睁开眼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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