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和风细雨,那边却是剑拔弩张,马上就是血雨腥风了。
朱哥这个张强的亲卫队,猎骑兵的副队长,现在的华夏军第七野战旅副旅长,副旅长是新安上的职务,也是张强为了监视刘良佐这个投降过来一直闷头扎在衢州府观望的老狐狸而临时安排的职务。
野战旅都是主官一言决,有直属与野战旅旅部的参谋部负责安排行军路线,安排后勤补给,安排作战方式,策划战役,分担旅长的工作,却不分担旅长的权利,这是因为这个时代的限制导致的,有时候后世的所谓参谋部并不是太先进的东西,尤其是拿到明朝这个封疆时代,并不需要多少参谋负责多少工作。
很多时候,由于通信不畅,信息传达落后,很多事情,需要主管官员随机应变处理,冷兵器时代的战争都是在半天之内的遭遇战,根本没有功夫请示或者让参谋们去策划什么,所以主官需要很大的权利决定战斗如何进行。
大家拼的是实力,是谁勇武的战士多,谁就赢,因此让参谋长分但权利,这样的后世指挥系统,对于明朝来说,简直就是找死,简直就是后世常凯申一样的乱插手,乱指挥,让下面的主官不知道如何作战,反而会失败。
朱哥问出这话的时候,锋无羽已经带领部队仓促应战了。
刚把民兵和百姓集中到大军中间,工程兵们拿起工具开始修筑防御工事的时候,清军已经接近到了一里地以外了,两千骑兵,听起来不多,但他们造成的声势却一点不犹如千军万马,大地都在震动。
刚刚回拢的大军摆出了一个大概的圆形防御雏形,敌军就冲了过来。
前面的枪兵把长枪往地上一插,队形还在混乱之中,犹如锯齿,左右的弓箭兵和弩箭兵也还呈弯曲的形状,还没有汇聚。
清军已经分出两翼骑兵,漫天的箭雨泼进了长枪兵的阵型里面,长枪兵当即倒下几十人,后面的刀盾兵刚刚冲到长枪兵队列里面,还在和长枪兵不是很明了的队形胶着的时候,清军已经挥舞着弯刀,长矛冲了过来。
两翼的骑兵射了一波箭雨,战马已经飞掠到了两翼的弓箭兵和弩箭兵前面几十米远,又是一波箭雨,弓箭兵和弩箭兵当即倒下了一二百人,有人零零散散的射出了一波箭雨,飞掠的清军骑兵,两翼各有十几个堕马,战马拖着死者的尸体,或者受伤的清军继续朝着两翼呈“”状包抄过去。
这时候炮兵还在展开阶段,只有一两门大炮已经装填完毕,发出了一两炮,炮弹擦着前面长枪兵的头顶,一头扎入了正面突击的清军骑兵队形中。
当即有三四十名清军骑兵被一路横扫过去,战马倒地,肚破肠流,骑兵残肢断臂,嚎叫声令人心颤。
清军正面突击的骑兵撞上长枪的时候,战马猛地嘶鸣一声,悲痛的倒地,后面的骑兵继续冲击,跳过前面的骑兵,继续冲击长枪兵队列。
长枪兵后面迅速的拉开空档,然后结阵自保,刀盾手迅速的将盾牌顶在了头顶上,手里的刀向上挥了出去。
可以说这一波突击,第二野战旅损失惨重,尤其是前面的长枪兵,第一线的已经被舍弃,他们只能独自面对敌人后续冲来的骑兵。
第二线的长枪兵和刀盾手面前组织起防御,用仓促的战斗遏制敌人的进攻为后面的火枪兵争取时间。
当然他们的死亡或者他们的伤亡也不是白白损失的,他们也给敌人造成了一定的伤害,敌人的骑兵冲破第二线的长枪兵和刀盾手并不完整的阵型的时候,后面的火枪兵已经严阵以待了。
随着一声号令一般的枪声,前面的长枪兵和刀盾兵迅速伏地身子,然后爆炒豆子一般的枪声响起。
子弹从他们头顶上飞过去,有的伤了他们,大多数则打在了明显身位比他们高的清军骑兵身上。
而两翼的弓箭兵和弩箭兵也迅速的得到附近的刀盾兵的支援,刀盾兵切进他们的阵型,用盾牌保护他们不受伤害,而用“”形态准备包抄的两翼骑兵遇到了他们的大敌,两翼夹杂着行军的火枪兵其他的营的阻击。
经过训练的火枪兵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因为华夏军和这个时代的军队有一点不同,他们是会对各种情况进行推演和演习的,这从他们从新兵营毕业以后,进入华夏军行列就开始了,每一个月都有一次演习汇报,针对各种战场突发情况,每一个营的百户,把总以上的军官都必须学习和掌握,否则考核不过,下去担任总旗和小兵。
于是两翼的企图包抄的清军弓骑兵悲剧了。
爆炒豆子一般的枪声在他们前进的路途上响起。
华夏军的阵型犹如波浪一样,泛起阵阵涟漪,在这阵阵涟漪之中,以前演习的阵型,迅速被运用出来,很快适应这种情况的应对办法就出现了。
这都不需要锋无羽去调整什么。
完全是底下的军官自发的,迅速的,最多有守备一级的军官用旗号和号角声进行联络,稍微调整一下,应对的阵型就出来了,统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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