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时分,全身瘫软的玛格丽无力地趴在高远的胸膛上。她艰难地抬头看向仍在熟睡中的丈夫,回想起昨天那个疯狂的夜晚,初尝人事的玛格丽此刻仍显得有些心有余季。
丈夫在人事上骁勇善战,这对于每个对婚姻抱有期待的女人来说,本该是个好消息才对。但是她发现高远就像那传说中的恶龙一般,他的贪欲简直堪称无穷无尽。
无论她如何向对方求饶,甚至是苦苦哀求,即便是声音都变得嘶哑都无济于事。她只觉得此刻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痛苦,但是这种痛苦的感觉在玛格丽看来是美好的。
她开始向天上的诸神祈祷,自己能够为高远诞下个孩子。只要她能够为自己的丈夫诞下一个他们之间的孩子,如此她就能彻底俘获他全部的真心,再也不用为他会被人抢走而提心吊胆。
届时,他们的孩子将成为他们夫妻关系最重要的纽带。即便是高远想要去找他那个心心念念的女孩,至少也要考虑下那个女孩是否值得他抛下这个她和孩子。
就在玛格丽趴在高远的胸膛上胡思乱想时,高远从睡梦中缓缓醒了过来。他慢慢睁开自己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昨晚那个与他疯狂的女孩。玛格丽此时正等着那双可爱的眼睛紧盯着他,眼神里似是有些哀怨又似是有些无可奈何。
感受着怀里佳人浑身那温婉如玉的触感,高远的一双手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亲爱的玛格丽夫人,昨晚可真是辛苦你了。”
玛格丽闻言顿时羞涩地将头别过一边,手指却还在高远的胸膛上不停画着圈圈。她自然知道自己丈夫刚才所说的那句辛苦了是什么意思,只是她并不想要因此而去指责对方。
因为他们如今已经结成了夫妻,自己作为高远的妻子,将来无论是在平日里的生活中,还是在这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里,她都有义务照顾好他。
“昨天的婚礼过后我们就已经是夫妻了,高远大人!”玛格丽的声音有些嘶哑,“诸神教导我们,夫妻之间互相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以及义务。”
“昨晚你只是在尽你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罢了,而我也将履行我作为你妻子的义务。如此夫妻之间履行义务还要说辛苦或是谢谢的话,那便是太过见外了。”
“无论怎么说,昨晚都是辛苦你了....夫人!”高远尴尬一笑,连忙开始转移话题,“现在时间还早,你还可以多睡一会!”
玛格丽听见他这哄小孩子般的话,顿时赌气式地都起了嘴并拼命地摇头。
“既然你不愿意睡,那我们继续来玩昨晚的那个游戏?”高远脸上顿时露出坏笑。
“嗯.....”玛格丽的声音犹如蚊子轻扰。
但是就这蚊子飞舞般的回答对于高远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他立刻翻身将玛格丽压寨了盛夏,而女孩则是发出一声如百灵鸟般惊叫声。
待到他们再次王室之后,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疲惫不堪的玛格丽再次得愿以偿地于高远怀中睡去。
而高远却是在放下怀里的妻子之后,便翻过身来从他们的婚床上爬起来。就如同以前千百次一样走过房间,拉开厚重的织锦帷幕,将阳台上的格栅门一扇扇推开,让那巨人之枪群山里清新的空气灌进房间。
他静静伫立于阳台之上,身上只披着件单薄的丝绸长袍,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低头望向山下那密密麻麻的兵营以及士兵,山岭的冷风从他的身边穿梭呼啸。
他的眼睛如今可以看得很远,他看见了北面明月山脉的天际乌云密布,只有几许阳光射入。
晨雾朦胧间,就好似有座巨大的黑色城堡正在向他们袭来。
流云翻滚作势城墙、堡垒以及塔楼模样。缕缕升腾而起的青烟就彷佛是那城上的旗帜,与那象征意味颇多的泣血星辰尾首相连。随着太阳的光芒逐渐强烈,那城堡也由黑开始转灰,直至变成了那耀眼的金色。
最后化作千万道玫瑰金、闪亮银或是绯红色的彩带绵延数百公里。云雾终究是云雾,似是那镜中花水中月般虚无缥缈,最后被清风吹散于雾中不复再见,只剩下地面上真实的艾林谷以及明月山脉。
这似乎是在向自己预示些什么,原本心情大好的高远见此突然皱起了眉头。但见那黑色堡垒的模样,倒是与那绝境长城的黑城堡几乎一般无二,这难道是与绝境长城或守夜人军团有关的预兆?
如此看来,他是时候写封信去询问一下守夜人军团如今的现状了。他这个穿越者的介入给这个世界带来了诸多变故,也不知道那原本的故事剧情以及大事件已经得到了改变。
就在高远还在思考这般异象是何含义时,高远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米亚·石东率领一名修女提热水来为他们洗浴,那名新来的修女是玛格丽从高庭带来的。她的名字叫娜丝特瑞卡,曾经是专门服务于提利尔家族的修女,如今被安排跟在玛格丽的身边对她进行照顾。
按照维斯特洛大陆上的习俗,新婚的新娘在与她的丈夫度过初页之后,将会由修女来专门为她们清洗身体。
通常这些修女都是新郎家的人,她们会上前确认新娘是否纯洁,以及确保新夫人在与丈夫共度春宵之后会成功怀上丈夫的孩子。
这项任务现在之所以交给了玛格丽带来的修女来完成,只不过是因为鹰巢城里原本的那位老修女,早前被来莎夫人以及小劳勃命人从月门给推了下去。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因为作为新郎的高远已经在昨晚验证过新娘的纯洁了。玛格丽·提利尔的纯洁虽然早已破损,但是高远依旧能够凭借现代的医学经验来判断女孩的纯洁性。
贵族出身的少女们经常会骑乘战马,她们通常都是在马背上磨破了她们的纯洁。但是只要这种破损非是男人或其他工具所为,纯洁就仍能为她们证明其纯洁性,缺失和破损是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