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显然是在明知故问,煽动伊贤乘的对韩钊福的“仇恨”值。
果然,一提起韩钊福,伊贤乘就气不打一处来,脸明显流露出愤慨之色。
“韩王,哼,不提他也罢!”
伊贤乘还是表现出了很好的涵养,并没有发泄似的数落韩王的不是,只将一腔的苦水独自吞下。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只要能够确认伊贤乘对韩钊福死心就足够。
入得太守府,宾主坐下,几杯压惊的酒饮过。
方寒笑道:“听先生的口气,今后是不打算伺候韩王了,我看眼下先生也无处可去,方某这间庙虽小,不知先生愿不愿来烧几炷香。”
窗户纸捅破,方寒开始拉人。
话音方落,伊贤乘竟已一脸欣喜,兴奋道:“方将军啊,伊某等你这句话可是等得快要急死了,别说是烧香了,伊某愿在将军这间庙里撞一辈子的钟。”
方寒原以为伊贤乘会犹豫几回,自己还得费些唇舌,却没想到伊贤乘竟答应得这般痛快。
惊喜之下,方寒不禁问道:“先生这么痛快,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啊,你就真不打算再考虑考虑了么。”
“还考虑什么,将军气度超凡,用兵如神,如此英武,将来必将割据为王,伊某岂会看错。”
伊贤乘回答的干脆,对方寒是不吝赞词。
听得伊贤乘这番诚意之词,方寒心中舒服,不过他的野心可不止是成为诸王之一,大笑道:“没想到先生如此看重方某,方某绝不会失望。”
方寒豪然,伊贤乘兴奋,二人志趣相投,遂是举杯相饮,定下了这主臣之谊。
酒罢,伊贤乘又谦虚起来,自嘲道:“伊某才疏学浅,能为将军略尽绵力已感幸运。”
“你就别谦逊了,实不瞒你,眼下就有一件事,非你才能帮我办成不可。”方寒道。
伊贤乘顿时奇道:“不知是什么事,将军尽管吩咐。”
“本将想让你做一回媒人。”方寒嘴角浮现起一丝笑意。
宋家庄。
宋昝正逗着笼中的画眉,一副悠然自得的隐士之状。
“爹爹,喝点茶吧。”女儿宋歆芙从屋内走出,双手奉一杯热茶。
宋昝接过呷了一口,说道:“芙儿,让那几个掌柜准备一下,过几日回虔阳重新开铺吧。”
宋歆芙一怔,水灵灵的眸中流露出一丝疑色。
“爹爹不说虔阳战事未完,不知将归哪一方时,暂不在虔阳开铺吗?”
宋昝淡淡道:“为父思索了几日,觉得那瑄国发兵南下,只为剿灭方寒,并不打算跟韩王开战,虔阳应该还会回到韩王之手。”
他语气自信而平静,俨然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宋歆芙“哦”了一声,眉宇间闪过几分黯然,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方寒那张英武的年轻面庞。
她便忍不住问道:“依爹爹之见,那方寒当真就必败无疑了吗?”
宋昝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似乎在讽刺着她这个问题很愚蠢,不值得回答。
宋歆芙俏丽掠过一丝不好意思,似乎也为自己的话感到荒唐。
“那种绝境,换作是谁能逆转呢,除非是神人,看来他当真是死定了……”
宋歆芙心里边这样感慨着,却不知为何,竟隐隐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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