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了,长林下了一场大雪,福清山已经完全被绵绵的厚雪给覆盖了。
下午,雪刚停,陈健伟拿着个大扫帚开始清扫福清山疗养院门前的积雪,他要从山腰一直扫到山下的,因为明天周末,林淑荣、王淑云和戴玉洁要来。
快要扫到山下了,现在陈健伟无比怀念三大弟子和一大保镖,至少他们在身边时还有个帮手,甚至陈健伟可以插着腰指挥他们干,至于自己这么累死累活的吗!
可惜,三大弟子这时正在上京接受表演系教授的全方面指导,一大保镖正在建材市场当镇魔石,这是吴奇婚后旅游前指定的。
原来是要叫镇妖石的,在陈健伟的极力反对下作罢。
“什么意思?我是妖怪,你要镇我啊!”
疗养院的工程完成了一大部分,至少老人院尽善尽美地完成了。
现在姥姥、姥爷、三姥爷住在老人院,隐道人和墨云老头来了,最后彭老头和王福来也来了,济济一堂很热闹。
陈健伟回长林后因“无家可归”,也住在老人院了。
“你住可以,但必须干活。”
陈健新恶狠狠地对陈健伟说。
“来老人院、疗养院的人必须经过我批准,你没有权力决定。”
陈健新又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
陈健新必须这么做,他辛辛苦苦修建的听琴轩、听雨轩被墨子研究所的科研人员给占了,连陈健伟都没地方住。
所以这一段时间,疗养院的工作人员挺纳闷,这个俊秀的青少年一听名字就应该是老板的弟弟,可整天扛着大扫帚扫地,院里院外全包了,这得犯多大的错误啊!
最可怜的是竟没人同情他,姥姥、姥爷、三姥爷全都笑呵呵地看着自己外孙子在那吭哧吭哧地扫着,竟没一个发话让休息的。
“这是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家伙。”
大家一致认为。
陈健伟现在不仅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连鸟、犬、猫都不搭理他了。
多多带着咪咪在福清山里玩疯了,很是交了一帮朋友小松鼠、小白兔、带着一群小野猪,发誓要维护山林的和谐,坚决与大灰狼、狡猾狐做斗争。
小金倒是不屑于这种小儿科,它现在迷上了泡温泉,也不怕把自己的羽毛泡没了。
陈健伟不管小金的事,他俩现在处于冷战阶段,谁也不搭理谁。
冷战的原因很简单,小金太抠还爱搞破坏。
“小金啊,你看威哥和茵姨结婚了、吴奇和云姐马上要结婚了,下一个就是学军和莹姐了。
呵呵、我的意思是,你手里的宝石那么多,给我几个做贺礼呗。”
陈健伟低声下气地说道,而小金的眼睛却瞪圆了,尖声叫道:
“陈健伟,你还要不要脸了?难怪大家叫你臭不要脸的。
给是不可能的,要就拿钱买,十万一颗。
嘿嘿,你现在有钱吗?还出去买?
当然要十万了,这里包括了赊账的利息、亲情费、信任保障费、赖账风险费等等。
哎呀,我算少了,应该是一百万一颗。
好吧、好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十万吧,不过是元。
要美元跟我是华夏的金翅大鹏有什么关系?
好吧、好吧,这三颗按十万算,以后的按一百万算。
不行、最多五颗。”
好吧,陈健伟认了,反正是虱子多了不咬,已经欠小金一千多万了,再欠五十万也不怕,不过,你让我签字画押是几个意思?
“我会赖账?可能吗?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妖怪。
陈孝廉我演的确实出神入化了,观众都认可了,你们说我臭不要脸,那是嫉妒我。
好吧、好吧,我签字,手印按在哪?”
陈健伟签字画押后心里很不舒服,友谊的小船虽然飘来荡去,但好在没翻。
直到有一天夜里,陈健伟和墨云老头在山林里鬼鬼祟祟的
“你看,我的判断是对的,这把刀上的七颗宝珠是有机关的,卸下来给你看。”
墨云老头鬼鬼祟祟地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伊苏尔送给小金的豪华短刀,啪地一声,七颗宝石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宝石?”陈健伟把玩着七颗宝石,看着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但从这把刀的造型和机关设置来看,应该是我墨家出品,时间应该在唐代。”墨云老头慎重地说道。
“那怎么会在特伯伊苏尔手里?”
陈健伟更好奇了。
“不知道,所以要研究。”
墨云老头仔细看了看刀把上七个镶宝石的窟窿,没有秘籍,于是很失望的摇摇头说道。
“七颗宝石,七种颜色,是不是代表着北斗七星?”
陈健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让墨云老头大受启发。
“咱俩摆一个北斗七星试试。”
墨云老头兴致勃勃地说道。
于是两人瞄了半天,找到了北斗七星,按着它的方向和形状开始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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