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伟仍是那副懒懒的神态说道。
“哦、原来如此,只不过港岛风向多变,一会东风、一会西风。
现在西风正盛,你那位宋二哥未必能了解,如遇到强劲的西风,都不知道往那躲,岂不糟糕。”
许老一副很关心的样子敦敦说道。
“谢谢爷爷关心,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既然我要来港岛游玩,哪能事先不了解清楚就贸然而来的?
而且我本是学太极的,知道怎么顺势而为。
遇到强劲的西风,自不会躲,顺势而为,以柔克刚,不仅可保自身,相信也能保护我身边的朋友,这个信心我还是有的。”
陈健伟淡淡地说道。
“呵呵、健伟,信心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许老开始转入正题了。
“许爷爷别忘了,我是小神棍。”
陈健伟也开始揭开谜底。
“呃这也行?”
许老有些无语了。
“恰恰这是关键。”
陈健伟的话让许老彻底没话说了。
许老与陈健伟谈了一个小时后,俩人乐呵呵地走出来吃午餐。
席间,陈健伟坐在许兰清和李云清中间,三人相谈甚欢,王云和小熊则由李泽清和许峰陪着,四个人没话说。
午餐是在一个没有营养的氛围中渡过的。
许兰涛、李正华和李华清只是说了一些客套话,两位夫人则是礼貌地招呼着,许雪儿却是一言不发。
大家都很文雅、很讲究,这就是上层家族的氛围,估计这时要是来一嗓子,能吓倒一片人。
所以陈健伟看着小熊一副屁股底下有锥子的神态,一向很照顾自己人的陈健伟决定餐后告辞。
看着陈健伟三人在李云清的陪同下上车走人,许老回身看看秦龙秦虎,蔚然一叹道:
“一个多小时的摸底,我只知道这小子很有信心。
不过他的底牌竟是小神棍,这让我很没信心,你们哥俩怎么看?”
许老没问家人,他知道他们的态度。
许兰清一定支持,许兰涛和李正华一定反对。
秦氏兄弟相互看看,秦龙慎重地说道:
“我刚才曾经考较过他的两个学生,特别是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子。
哦、他一看就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主。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将道德经熟记于心,而且颇有心得。
另外,我观察那个陈健伟,发现他懒懒的,这不是他的本性,而是修为到一个很高层次的表象,像这样的人是能窥探先机的。
所以说小神棍一词只是他的笑谈,因为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说了,我们也未必懂。”
听着秦龙的话,客厅里一时沉寂下来,大家都在沉思,唯有许兰清轻轻地呷着茶水,她对陈健伟有绝对的信心。
“秦伯伯,您的话我没听懂。
您说陈健伟那两个学生将道德经熟记于心还颇有心得,可是您就分别问了他们一句啊,怎么能知道他们熟记于心还颇有心得呢?
另外,陈健伟纵然n到一个很高的层次,就一定能做好每件事吗?请秦伯伯教我。”
看着大家都不说话,李华清着急了,他对陈健伟实在没有一点信心。
“华清、你问的很对,我给你解释一下。
首先是那两个小子的问题,当时我问的句子都是比较偏颇的,而他们连犹豫都没有,张嘴就答,说明他们平时是经常阅读的,而且能够很熟练地背诵下来,所以说他们熟记于心。
而在回答时,他们的表情是了悟于胸,毫无迷惑之意,所以说他们颇有心得。
而第二个问题,我只能说,像n到陈健伟这样的人,是不是能做好每一件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种人是绝不会轻易开口的。
说到必须做到,否则就会产生心魔,而这是修行者极力要避免的。”
秦龙的一席话让李华清无语。
“国学很重要吗?”李华清不甘心地嘟囔一句。
“很重要。”许老和秦龙异口同声地说道。
“呃”李华清愕然。
“哈哈、阿龙说的不错。兰清啊,这小子就交给你了。
怎么做,我和你哥哥、姐夫都不插手,放手去做吧。”
沉默了一会,许老大手一挥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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