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于高堂之上的秦锐一拍惊堂木,随即说道。
两个衙役将死者抬了上来。
死者面部发白,脑后插着一根簪子,深度超过一寸。
“真是够狠毒的。”
秦锐眯了眯眼,再度拍起惊堂木,道:“带人犯!”
很快。
燕儿便被带了上来。
“大人,小女子冤枉啊!”
她一到高堂,当即便跪下喊冤。
“昨夜,可是你服侍的死者?”
秦锐瞪着双眸,问道。
“禀大人,确实如此。”
燕儿不敢隐瞒,如实说道。
“那这簪子可是你亲手插入死者的脑后的?”秦锐再问。
“不……不是我,请大人明鉴。”
燕儿连忙否认。
“可是死者分明是死于你房内,你说不是你杀的,那你可曾看见真正的凶手是谁?”秦锐一拍惊堂木,随即说道。
“大人,小女子未曾看见凶手……朱好就是突然间死去的,真的与小女子没有关系啊。”
燕儿不断磕头,希望父母官能相信她。
“你这番说辞,让本官很难办啊。”
秦锐皱着眉头,他隐隐感觉其中有冤情,但事实却是摆在眼前。
“大人,事情其实很明朗,昨夜很多人都看见了朱好死在了她的床上,她基本就可以确定是嫌疑人。”
下方的王富贵说道。
“王捕头,不就是你来丽春院我没招待过你嘛,你又何故这么害我呢?”
燕儿朝着王富贵看了过去,心想此人是真记仇。
“我不过就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王富贵将头瞥在了一边,低声道。
哼!
踏马的,你之前嫌我丑而不让我睡。
这次不刁难你,我就不是王富贵了。
“行了,先将燕儿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秦锐一拍惊堂木,斥声道。
“大人,这起案件不是明摆着了吗?还需要再想那么多吗?”
王富贵不禁问道。
新上任的县令与老县令的差别真不是一般大。
若是老县令,当场就结案了。
然而这新县令,就是婆婆妈妈的,想得太多。
不过想得多也有点好处。
命可以长点。
因为老县令就是因为结案太快,被人乱棍打死了。
“命案不能草草就结案。”
秦锐摇了摇头道。
“大人说得有理。”
闻言,王富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确实。
不能草草就结案。
……
古苍镇街边。
一行黑衣铁骑出现。
领头的是一个身材火辣,容颜绝美的女子。
“停!”
云婉儿玉手一挥,这队人马便停了下来。
“大家赶了六百里路了,今日就在这休息。”云婉儿厉声道:“下马!”
唰唰唰!
闻言,这行黑衣人整齐落地,一股无形的气场顿时蔓延开来。
“好俊的娘们啊!”
“就是……真俊,要是做我媳妇就好了。”
“你们不要命了,敢议论通天司的人。”
“啥?通天司?”
“我去,那还不抽自己十个大嘴巴子。”
“有道理,我先抽为敬。”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