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荜/span “有个貌似活了好久的章鱼怪,它认出我的剑,还说如果银沧任主人活着和它差不多岁数,还说银沧是邪器呢。后面它抢走手链,我怕它弄出替身术制造重伤反噬给你,和它纠缠了好半天呢。”
“傻瓜,以后别为身外物冒险。我告诉过你银沧的由来,信我别信别人。”
“嗯。”吕安如不假思索点头。
盛冥轻轻捏下吕安如脸颊,拿出车里备着的整瓶虎油膏,开封给吕安如磕碰到的地方逐一药。
灵动如小鹿的眸子盯住盛冥手里药,打起算盘。
涂完她的伤估计能留大半瓶,届时把她快用的这瓶调下包。
谋算中,盛冥脱掉她的圆头小皮鞋和袜子,清凉的药粉洒在她脚面,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她蹙眉中笑声不断,只想抽出脚。
几次尝试无用,索性赖皮地挥手捣乱。
盛冥个法社硬是比她格斗反应快,轻松闪过,完成药,帮她穿回袜子。
给小嫩脚放到一边,握住戴手链的右手手腕,两指解下手链,闭目轻念两句法咒。
耀眼的银光从手链脱离,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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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盛冥手指移动到她额间。
“收!”
盛冥单字结束法咒,吕安如只觉有股温暖的热浪从额头蔓延至全身。
摸摸脑门,貌似没任何异常,好奇问:“你做了什么?”
“是我考虑不周,给安如增加担忧了,我把咒术转移至你身了。”
听着盛冥贴心的照顾,吕安如望着被扔进垃圾桶的手链,满眼依依不舍。
不知不觉车子抵达中式园林的家里老宅,吕安如把小皮鞋穿好,装出有东西遗落在车的样子,让盛冥和贺管家先下车。
两人前脚刚离开,吕安如立马从垃圾桶捡回手链。
手链经过垃圾桶的熏染,好像章鱼怪嘴里臭味跟着犯来了,好生头。
吕安如单闭着眼,狠了几次心,还是没狠下去把它装进粉包。
从包里抽出个保鲜袋,丢到里面,封好口。
做完一切,抬头与盛冥含笑的眸子对,羞耻心猛地冲头,发出惨绝人寰的大叫。
“啊!!!!”
晚饭期间,吕安如保持埋头扒拉碗里海鲜粥,光吃不说话的样子,双颊比红苹果还娇艳。
“安如身体不舒服?”母亲手试她额头。
没等她说话,母亲从温度做出判断:“好像有点低烧,吃完喝杯散热冲剂早点休息吧。”
“好。”吕安如乖巧答应,这样最少不用继续面对盛冥丢人了。
“妈,她不用喝,睡一觉能好。”盛冥给她碗里夹来一根卤鸡腿,有点强硬的说:“别光喝粥,缺乏营养恢复的慢。”
吕安如三下五除二把鸡腿啃光,放下筷子,装病的虚弱道:“那我去休息了,晚安妈妈,晚安小冥。”
“你爸出差了,可能半夜回来,你去我房间睡吧,我好照顾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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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母说得诱惑,喜欢当妈宝女的吕安如心动几秒,脑海闪出父亲的吃醋脸。
算了,还是别招惹会吃任何人醋的父亲,春节还指望多黑他点压岁钱呢。
“妈妈,没关系,我回自己房间睡吧,有事及时喊你或小冥。”
吕安如乖巧的让人无法拒绝,收获两人点头,楼走向盛冥房间对面的卧室,她的粉色小窝。
要问为什么她的东西粉色调偏多,因为吕母喜欢啊,觉得小女孩就该粉粉嫩嫩惹人爱。
冲洗完吹干头发,打开窗户放小栾进来。
温婉的小栾脾气比帽子好多了,要是帽子被忘在学校自己飞回来,准能骂她三小时起步。
小栾非常体谅她考试的辛苦,没有一点怨言,化作人形以后还去帮她热了杯牛奶。
“我刚刷过牙,你喝吧。”
吕安如婉拒说到一半,瞅着小栾愧疚的低下头,她良心发现,端起杯子喝得一滴不剩。
小栾最大的缺点非喜欢伺候人莫属,挺像纪元古代的小丫鬟。
重新给牙刷遍,回到卧室,悲催发现热腾腾牛奶把困意冲散掉了。
趴在床翻着喜欢战队的比赛视频看了一会,想起章鱼怪的事情,顺口问小栾:“你方便联系帽子吗?”
“方便呢,您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帮您转达。”
小栾换睡衣,长麻花辫搭在身前,好似邻家大姐姐般。就是过于守规矩,站在床边摆出随时听从调令的呆板样。
吕安如拍下软软的床,朝小栾勾勾手指:“坐来啊,我慢慢给你说。”
“会给床弄乱啊,不好吧?”小栾手指绞着麻花辫,不敢逾越两人尊卑地位。
明白和死心眼空费口舌没用,吕安如拱着身子到床边,给小栾拉床。两脚踢飞小栾的拖鞋,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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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拱到床中间,满足地朝她吐吐小舌尖,问:“舒服吧?”
小栾害羞地挣扎几下想起身,没敌过吕安如蛮力,顺从真实感受的轻轻‘嗯’声:“舒服。”
“对嘛,床是给人睡觉的啊,睡觉注定会弄乱啊,别在意这些咯。”吕安如说得没心没肺,早忘记她从未收拾过家这件事。
见小栾拘谨的要命,吕安如拿出她大领导施压:“你要学学帽子啊,你看他那死皮赖脸的德行,有床绝不睡沙发。你要实在过不去心里这关,变回小鸟啊,这样占床面积小点啊。”
“好的,听您的。”小栾变回小青鸟,两根小细腿蹦着跳到吕安如面前,轻声提醒:“您还没说您有什么事呢。”
“哦对,你给帽子说下,他救弟弟时如果发现一只叫荨的变异小章鱼,让他一起救下。”吕安如顿下,补充强调:“草字头,下面寻找的寻啊。”
“好的,我帮您转达。”小栾昂起头,闭黑亮的小眼睛,唧唧啾啾叫出一段悦耳的旋律。
旋律不光能和身在几千公里外的帽子沟通,还能达到催眠效果。
吕安如支着头,停了几分钟眼皮变沉,睡过去了。
可能被鬼娃娃折磨的经历过于难忘,梦里她又回到了那座大楼。
身边没有其他考生,她独自走在阴森昏暗的楼道里。熟悉的难听歌谣回荡在四周,没有凄楚的前奏,反复唱着次鬼娃娃未唱完间奏。
“你们取笑我、欺负我,早晚有天我要亲手杀光你们所有人。撕烂你们的嘴巴,掏空你们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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