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加强了守卫,看来是怕我回来。”赵琼看着城门的守卫,皱了皱眉,“如今倒是精明起来了,看来之前是我小瞧他了。”
“身体如何了?”秋月看着余思微微一笑,昨晚与阿姐彻夜长谈,倒是让自己将这段时间的憋屈全部抒发出来了。
“好多了。”余思说罢, 便想下床行走。
“这可不行!”秋月连忙挡在了余思的面前,“阿姐,你现在还是个病人呢。”
“哪有病人躺了数十天没有下过床榻的。”余思没有理会秋月只是自顾自的下了床。
“可是……”秋月显得有些犹豫,但是阿姐说的也对。
“别可是的了。”余思伸出手来抓住了秋月的手腕,“陪我练练?这么长时间没练了,也不知道生疏了多少。”
“阿姐,你是个病人。”秋月的脸满是无奈。
“别跟我提这个。”余思穿好了鞋子, 披了外衣,又从周边的柜子里找到了自己遗留的长剑。“我才没你想的那般柔弱呢!”
“走吧。”余思说罢, 便拿着长剑走了出去,秋月看着余思的样子心中有些许的担心,但又不想看阿姐伤心,真的是矛盾极了。
“……”最终,秋月也没有说半分的话,只是默默的跟了去。
余思带着秋月走到了墨玄教的宽阔处,看着熟悉的场景,余思心中是万分的感叹,还是原本的那番样子啊……
“你的长剑呢!”余思朝着秋月努了努嘴。
“阿姐……”秋月的脸满是无奈。
“哎!打住!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余思立刻伸出手来制止了秋月,“我的身体什么情况我自己知道,不必你如此多说。”
“快去将你的长剑拿来,也让我了解一下你的武功究竟精进到何种程度了。”余思看着秋月催促道。
“长剑来喽!”竹言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还将竹言的长剑也拿了来。
“竹言你……”秋月显得有些恼怒,“你这是在干什么!”秋月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既然阿姐想这么做的话,你便陪着她呗,若是实在担心,让着一点儿不就好了, 难道你想看到阿姐难过的表情吗?”竹言小声地反驳道。
“罢了。”秋月伸出手来结果了长剑, 长吁了一口气,“既然如此的话,那就如阿姐所愿。”
“你如此想便是最好的了。”余思笑着点了点头,真是孺子可教也。
“阿姐,接招吧。”说着,秋月手持长剑,剑尖直指余思,比起被动的防御,还不如主动出击,这样的话,情况自己还可以掌控。
余思拔出剑来,生生地接了这一招,“秋月,力气涨了不少嘛!真是不错,只是……”余思轻笑着,手中的力气渐渐地涨了起来,余思用力地向前挥舞,秋月立马弹了出去。
“阿姐果然厉害。”秋月稳了身子,笑着看向余思,不愧是阿姐,就算是近三年未能舞剑,这剑用的还是那般的好。
“那这次就轮到我出击了吧。”余思嘴角一勾,足尖一点,霎那间,整个人便腾空而,余思使着轻功,直击秋月左臂。
“阿姐,你来真的啊。”秋月看着余思的动作,心中一惊,惊讶过后便也使着轻功腾空而。
见秋月如此,余思转了身子,直奔秋月。
“这是怎么回事。”赵琼闻声走了出来,“他们两个为何……”
“比试一下罢了。”竹言耸了耸肩膀,“我没想到阿姐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使用武功了,竟还是这么的厉害。”
“刚刚那一招简直是太赞了!”周允弈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怎么也来了。”赵琼转过头去,只见周允弈满脸赞叹的看着余思,“真不愧是师父!也不知道这一招师父何时能教给我!”
“你是学不会的。”周礼岸泼着冷水道,刚刚那一招确实精彩,没想到允弈的师父竟是如此的厉害!
“我又没学呢,你怎么知道我学不会。”周允弈非常的不服气,“若是我学会了,我第一个便耍给你瞧瞧。”
“那我可要等着了。”周礼岸环起了自己的手,脸满是轻笑。
“这是在干什么啊。”邱水,雕澜和玉祁也组着队走了过来,“动静搞得这么大,整个墨玄教估计都知道了。”
“等等,那是阿姐和教主?”雕澜揉了揉自己的双眼,“阿姐的身体这么快就痊愈了?”
“怕是练武之人的专属功能吧。”周礼岸耸了耸肩,“我昨天为她诊治的时候就发现她的状况已经好的快差不多了,如今这场景,并不令人惊奇。”
“不愧是阿姐啊。”邱水在旁边说道,“身姿还是如同之前的那般矫健,让我想到了我与阿姐的初见。”
“想那伤心事干什么。”玉祁在旁说道,玉祁心中知道,邱水与余思初见的那日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是伤心事呢!遇到阿姐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邱水笑了起来,就连那眼眸之中也沾染了点点星光。
“也是。”雕澜在旁边附和道,“在遇到阿姐之后,我便仿佛觉得,之前的那些艰难险阻仿佛就是为了让我遇到阿姐而设立的。”
“原来你也是这般觉得的啊。”秋月擦着脸的汗,穿着粗气朝着雕澜说道。
“结……结束了?”玉祁歪着头看着秋月,“这么快?谁赢了啊!”
“还能是谁!我师父呗!”周允弈的语气之中满是骄傲,仿佛赢的人不是余思而是周允弈。
“没想到阿姐还是这么地厉害,看来我要继续勤加练习才行了呢!”秋月回头看了余思一眼,只见余思脸连汗都没有。
“思儿真是厉害。”赵琼嘴角带着些许的笑容,看着余思的眼神之中满是喜爱。
“别叫地这么亲密好不好。”秋月撇了撇嘴,“什么思儿,肉麻死了。”
“你这是吃醋了?”赵琼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