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帐中,侯玄演刚刚处理完金陵送来的几封重要公文,舒展了一下身子,说道:“金陵几个害群之马,已经浮出水面了,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会做出这种事来。道不同不相为谋,当初我把他们赶出朝堂,并没有赶尽杀绝,看来还是自己太心慈手软了。”
夏完淳不知道金陵风波的原委,但是如今北伐进行的如火如荼,这些人在后方闹事,无论如何都是不可原谅的。他对这些朝政争斗不感兴趣,反而对那个讲武堂十分上心,问道:“督帅,你白天说的讲武堂,准备什么时候成立?”
侯玄演办事从不拖拉,说道:“我早就派人去金陵,派马士英和姜建勋负责此事,准备在金陵开设第一所,招收第一批的学员。”
“我们如今正在北伐,将士们都在浴血厮杀,现在开始的话,哪里有人啊?”夏完淳追问道。
侯玄演呵呵一笑,说道:“此事并不冲突,哪个营少个百八十人都没事,你的湘兵营是人数最多的一个,我给你一百个名额。火字营一百二十个,水字营八十,厚土营八十,风字营十个,川兵杨展可以推选八十个,钱肃乐的浙兵给他五十个名额。你回去之后,从军中挑选一批,即可送回金陵。”
夏完淳愣在原地,隔了一会才缓过来,说道:“现在就开始了么?”
“这还等什么?派往各营通知的信使,我已经都派出去了。”
几百年后,在延安一边抗日,一边还有大批泥腿子将官赶赴nn学习呢。中下层的武将,直接决定了主帅命令能不能被贯彻施行,就如同大脑控制手脚是否轻便一样。试问一个手脚跟不上脑子的人,跟一个正常人打架,怎么可能打得赢。
夏完淳心中早就有了不少人选,一听这话赶紧告退,匆匆赶回营中挑选去了。
夏完淳刚出去,一双柔夷就搭在了侯玄演的肩膀上,轻轻揉捏起来。力道和穴位拿捏的恰到好处,要不是身在军营大帐,侯玄演舒服的都要喊出来了。
“国公爷,您说的这个讲武堂,就跟我们医学馆差不多呢。”杨符锦轻声说道。
侯玄演转过头来,说道:“没错,将来这样的机构,我还要建很多。”
杨符锦喜道:“那挺好的,我们医学馆好归好,总有些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要是以后这种多了起来,大家就都习惯啦。”
侯玄演见她天真烂漫的样子,再加上身上还穿着军医的甲胄,看上去很有几分英气。杨符锦的眉角婉约,肤色白皙娇嫩,侯玄演跟她相处了没几天就知道这是个雌儿了。
小军医兢兢业业,帮助自己克服酸痛,重获健康。侯玄演自然投桃报李,你给我治病,我给你打了一针。把小军医感动的眼泪直流,哭天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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