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听了心花怒放,喜道:“先生真乃诸葛在世也,若是入得朝堂,大宋之幸也。”
王伦忙谦虚道:“太尉过誉了,功名累身,一介布衣,怎能登堂入室,此计献于太尉,亦是大宋之幸。如此,太尉还多得几年时间整顿禁军军备,充实兵额。”
“哈哈哈,先生知我。”高俅笑道。笑了一阵,问道:“先生既然知这禁军底细,何不再献一策?”
“此计第三步更是关键所在,正用这几年时间。”王伦道。
“本官最想听的便是先生此言。”高俅道。
“学生交游甚广,近日却听闻一件怪事,不知太尉知否?”王伦道。
“哦,是何怪事?快来讲讲。”高俅催道。
“山东一带,往来行商谈到一事,说那水泊梁山有那落草贼寇,统领境内见那过往客商,任意行人,一不害命,二不夺财。”王伦道。
“竟有此等怪事,做了贼却不去杀人越货,却是为何?”高俅奇怪道。
“学生听说,那新来几个山大王对那往来行人商客,只收那所带财物一成,便可放行,与其境内,还可船运送货。据传,北至沧州,东至青州,占山贼寇皆以梁山为尊,多有效仿,皆树替天行道大旗,以致山东境内商路畅通,市井繁荣。”王伦道。
高俅寻思起来,问道:“先生所提梁山,可是那劫掠了梁中书生辰纲的贼人所去之地?此事传得满朝皆知,蔡太师也曾问询震怒,怕是那济州府尹蔡太师已备好人选了。”
“正是那个梁山。听闻那林冲,也上了梁山。”王伦说完,静静看那高俅脸色。
“林冲之事,本官倒也知晓。看来这梁山倒是群贼聚啸之地,比那曾头市还是难缠,不过这贼不去劫财害命,却是怪事。”高俅问道。
“太尉奇怪之事,学生倒可解释一二。”王伦道。
“先生请讲。”高俅道。
老都管默默地给二人沏茶,退回到门边。心道:这闻先生真是神人,倒要听你怎么解释这贼人的。
“这贼寇如此作为,学生认为原因有二:其一是想细水长流,不想自断财路,行商往来各地,贩卖货物,若今日在这梁山脚下被尽数劫掠,下次谁还敢来?若是只出一分,便可通行无阻,下次必定呼朋引伴去贩卖货物,如此那梁山便还可再收几分。其二是效仿那十节度使,聚沙成塔,积木成林,待到做大之时,受招安之时,也算有些资本。”王伦道。
高俅又是一醒道:“不错,不做这图财害命之事,招安之时便是好托词,这梁山之上必有高人指点,不过.....只怕这也做不得准。”
王伦道:“那济州防捕公人追捕群贼时,倒是听见有两个贼首各唱一歌,当可作准。”
高俅道:“先生可知,说来一听。”
王伦道:“其中一人唱道:打鱼一世蓼儿洼,不种青苗不种麻。酷吏赃官都杀尽,忠心报答赵官家。另一个贼首唱道:老爷生长石碣村,禀性生来要杀人。先斩何涛巡检首,京师献与赵王君。这两歌可否表明那招安之心?”
高俅喜道:“这正是让那捕盗公人传话朝廷,当可作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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