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上午鱼,等工人吃完饭后,收拾好食堂,何雨柱伸了个懒腰,嘱咐了徒弟几声就打算先溜回家了。
回后厨,刚把身上的围裙脱下,拎着食盒打算回家。何雨柱就被李副厂长的秘书李长青给叫住,说是晚上有几个领导要来,先别急着走,留下来做一顿好菜好好招待领导。
反正自己也没事,就应下来。当然,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人微言轻,最好不要跟领导对着干!这是何雨柱好几年社畜的惨痛教训。
谁让自己穿越来的身份不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不是无敌流开局,就只是六十年代工厂里的一名厨师,唯一优于常人的优势就是一手好厨艺。
厨师怎么去做官,又不是封建社会奉承权贵即可跃迁官场,再说了,何雨柱也没有做官的天赋,也不想去做什么官。官场的弯弯绕绕多如牛毛,没有一颗腹黑的大心脏可干不下来。所以啊,还是当老板恰钱更香一点,可又是计划经济时代,只能默默耕耘关系网等待改革的春风吹起,届时便可鹏程万里扶摇直上九天,过一过腰缠万贯美人入群的阔老板生活。
何雨柱的想法很简单,在未来的十来年里,找好班底,拉起队伍,等到改革的冲锋号响起,从餐饮入行,布局地产,迈步高科技,打下巍峨江山,这才不枉自己来这一遭。
回到现实,下午走不了,何雨柱有些懒散不想动,默默地走到桌子旁写写画画,又要了个灶,一些材料,捣鼓一些配方。既然打算从老本行干起,那么脑海里那些在后世火爆的美食不得提前给预备出来,做好配方啥的。
食堂里的师傅们对何雨柱的离群视而不见,没办法,连食堂主任都敢打的狠人谁敢管他,更何况,连厂领导不都拿他没辙。何雨柱现在在这后厨就是一土皇帝,关键是众人也都服他。服他过人的武力,服他过人的厨艺,服他乐于指点厨艺的性格,服他大气的性格。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一桌好菜吃得宾客尽欢。
来的领导大部分都是部里的,还有一个市局的。吃得高兴,席间,为首的大领导还特地叫了何雨柱过来喝一杯。
推开门进来,何雨柱一眼便见到人群中众星拱月的大领导,不由得暗自一乐,我说呢,没那个领导会叫做饭的厨子过来喝一杯的。
面对在座的领导,何雨柱面不改色,一点也不拘谨,谈笑自如,好听的话不要钱的从嘴里蹦出来,端起酒杯,敬了领导们一杯。
期间,何雨柱旁听到“按时完成指标”、“干的不错”、“让其他兄弟单位来取取经”等。
在大领导意味深长的笑容中,何雨柱带着温和的笑容离去。出了门,拍了拍脸颊,揉揉肌肉。人啊,不挂些假笑,这日子过的就不通畅啊!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闹。等到灯火阑珊时,已是两个小时后。
聚餐过后,自然是各回各家。一辆辆吉普车载着自家领导返回家属大院。忽然,一辆吉普车停在大门口,后座的车窗被摇下,大领导伸出手对着不远处的阴影招招手。
从黑暗里走出一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
何雨柱靠着车门,笑道:“大领导,啥事啊?”
大领导点点何雨柱,推开车门,让何雨柱上来,说道:“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小王,先送何雨柱回家!”
吩咐完司机小王,大领导这才拍拍何雨柱肩头,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
何雨柱先是谢过大领导,这才说道:“我给您做了几个月的菜,相处这么久,不说十分了解您,但您都这么直白给我递眼神了,我还能不知道您要找我!”
大领导大笑几声,说道:“我就喜欢你的机灵劲。也没啥大事。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年后会调到南方去任职,以后啊,你就不用来我家做菜了!”
“我叫你来呢,就是嘱咐你几句。以后啊,千万要收住你的直性子,别那么冲动,遇上事儿,冷静一点。以后的日子切记要保持低调。”
闻言,何雨柱谢过大领导,便沉默下来,若有所思。看来风暴的前奏已经开始了,春江水暖鸭先知,在这片土地,变动都是自上而下的。
见何雨柱不说话,以为他听进去了,加上酒劲上头,大领导晕乎乎地躺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一路无话,只有吉普车飞驰的声音。车外,大街上人影不见一个,全都躲在温暖小屋陪伴着家人。
老百姓们沉浸在即将到来的新年的喜悦中,全然不知、也不关注风暴前降落的雨点。
下车,跟大领导道过谢,目送吉普车消逝于街角,何雨柱这才踏着月色进了四合院。
庭院里,月光如轻纱洒落于大地上,斜影绰绰,倒映着栽种的绿植。一路走来,只有寥寥几户还亮着灯光,不用说,这其中就有女租客的一间。站在门口的空地上,何雨柱瞥瞥女租客在窗户上的影子,琢磨着这电费还是得收一收吧!
挺拔的浓眉松垮下来,何雨柱微微佝偻着,心中五味陈杂,只觉一块大石头横亘胸口,闷得慌。忽地,何雨柱不想早早进屋睡下,就这般站立在院子里,任凭清冷的银辉打在自己肩头,和着清冽,饮下一杯烈酒。
禁忌即将发生,而自己却是这其中芸芸一员,握不准时代的脉络,颇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
喝酒。想喝酒!何雨柱想就着烈酒消解心中的忧愁,然后一睡解千愁。
想干就干,何雨柱沉着脸打开门,从床底下摸出珍藏的烧刀子,抓了盆花生、瓜子,在桌边喝了起来。
后又觉得不得劲,抓了盘生花生到灶上炸了一盘。
突然,大门被人推开,刺骨的寒风猛地灌了进来,冷得直哆嗦。何雨柱歪着头,没好气地看着满脸兴奋走进来的娄晓娥。
这女人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屋来干甚!!
“柱子,总算是让我逮着你了!!”
娄晓娥和上门,把藏在背后的酒和下酒菜拿出来,惊讶地说道:“哟!你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啊!正好,我陪你喝几杯!!”
接着,娄晓娥把东西搁桌上,麻利地打开炉子,清灰,添上新的火绒物,烧上炉子,一边碎碎念叨:“我就说你这屋子怎么这么冷?都这么晚了,咋还不烧上炉子。这么冷的天,晚上不烧炉子就睡觉,包你第二天醒来得重感冒!”
把炸好的花生放到桌上,何雨柱坐在凳子上看着忙碌的娄晓娥,有些纳闷,搞不懂这女人的来意。
娄晓娥动作很麻利,不一会儿,炉子便烧起来,屋里的温度也逐渐暖和起来。收拢散落的发丝于耳边,娄晓娥给何雨柱的杯子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干脆利落,颇有几分豪气。
“这杯酒,我敬你!要不是你开解我,可能我还在哪儿自怨自艾,那能像现在这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说完,娄晓娥干了,把被子翻个面,一滴不落。何雨柱自然不甘示弱,也跟着干了。
许是经历这一遭之后,娄晓娥颇有些浴火重生,性子发生了变化,一些来自血脉基因遗传的东西开始显露出来。
一杯杯酒下肚,两人意识逐渐模糊。
望着眼前的男人,娄晓娥想起这段时间相处的点点滴滴,从互不对眼,到偶尔交流,发掘其尖锐话语深处的质朴和热诚,到最后竟发现自己有些依赖眼前的男人。娄晓娥有些心动。
酒意最乱人的脑子。
许是想迫切愈合受到的创伤,娄晓娥率先伸出了红唇,扑进了何雨柱怀里。
美人在怀,又是成熟魅惑的少马子,在酒意的驱动下,积攒了二十几年的怒火喷薄而出。何雨柱反客为主,将在怀里扭动的女人扔上大床,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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