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就在两边人马眼看着就要打起来的时候,从门外传来一阵大喝,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疾步进到院中。
“干什么呢?还不赶紧把刀都收起来,刑烈,赶紧让你的人把刀都收起来,不然谁都救不了你!”中年男子走进来直接冲着之前那个灰装男子咆哮了一声,然后恭敬的对着被丁扬他们护在中间的陆染秋作揖行礼:“下官大理寺少卿张威,参见公子。下官御下无方,惊扰公子,请公子恕罪。”
“哦?是张大人啊,一场误会而已,大人不必介怀。”陆染秋见事态平息,也想起来,昨天他和沈孟常交谈的时候,确实有些郁结没有官职身份一事着实不便,想来是沈孟常心细,这才派人来协助他的…
“多谢公子原宥。”张威作了一揖然后冲着灰衣男子大声道:“刑烈,还不赶紧过来多谢公子宽宏大量,要不是公子宅心仁厚,你小子就准备一辈子吃牢饭吧!”
“张大人,你怎么在此处,这人谁啊?”刑烈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心中难免有些怨气,说话的语调也不怎么好听,眼神中更是充满了质疑。
“你个臭小子,活腻了不是…”张威见他这样,心中大惊,得罪了面前这位,就算是他的上司,大理寺卿郑文也吃不了兜着走,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少卿了…当下就恨不得找根针来把他的嘴缝住。
“公子勿怪,公子勿怪,是下官平日里督导不利,让手下人们都有些…”张威正要赔礼,陆染秋已经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看着刑烈道:“刑大人,你今日是为何在此?”
“哼,公子言重了,刑烈不过区区一个大理寺丞,担不起大人之名。至于为什么在这里,我是大理寺的,又不是太常寺的,我来这里不是查案,难道还为了祭天不成?”刑烈哼了一声然后说。
“刑烈,闭嘴!”张威被刑烈的话吓的三魂丢了两魂半,急忙出声呵斥道。
“切…”刑烈瞥了张威一眼,倒是真的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开始在院中转悠起来。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下官回去一定好好教训这不长眼的家伙。”张威头上冒着一层冷汗,毕恭毕敬地说。
“呵呵,张大人起来吧,我也没怪你,再说了,就算你有罪,那也是要朝廷去判,我却是什么都做不了的。”陆染秋安慰了他一句,然后看着在院中转悠的刑烈,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然后说:“刑寺丞,你为什么觉得这里会有你想要的东西呢?”
“公子何必明知故问呢,你此来的目的应该和在下是一样的才对吧。”刑烈也不去看他,只是低着头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哦?那不知刑寺丞的目的可达成了?”陆染秋笑了笑,看着在某处站定了的刑烈。
“恩,看起来是了。”刑烈懒洋洋的答了一句。
“哦?”陆染秋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去查看。
“喂喂喂,你个臭小子就不能好好说话啊!老子迟早被你害死了!”这时候心已经吊到嗓子眼的张威一把将刑烈拉到一旁,然后低声恶狠狠地说。
“得了吧,这话上次查明王府的时候你就说了七八十遍了。”刑烈白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的说。
“这次他不一样啊…得罪了这位爷,连郑大人都犯难,更别说你我了。”张威都快哭出来了,哀声道:“你就当是行善积德了啊,放过我好不好。”
“诶诶,我说老张,这人到底谁啊,看上去不过就是个世家公子之类的吧,你至于怕成这样吗?”刑烈有些鄙夷的看着张威。
“我…”张威有苦说不出,早上还在家里就接到了他的顶头上司郑文的命令,让他赶紧过来找到微服暗访的五皇子,吓得他连脸都没洗,就往这边赶,谁知道紧赶慢赶,还是险些出了大事,这要是两边动起手来,陆染秋有个什么闪失,大理寺怕是整个从上到下都得换个干净…
“你给我记着,这位爷想干嘛就干嘛,你只要跟着保护好他就行了,别的都不用管,明白了吗!”张威恶狠狠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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