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夏中午和陆翊臣一起吃饭时,便得知他昨天之所以晚归是因为在江北时谈真家里出了点事,也知道谈真家里的事情因夏太太而起。
电话接通后,谈真便说了一大通添麻烦之类的抱歉话,她跟陆锦墨通过电话,才知道郁安夏昨晚生产了。
郁安夏道:“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想着夏太太盯上你家可能还和我们有些关系,这事情都是那女人的错。更何况,要不是你家里这场意外拖延了翊臣的时间,很可能发生的就是另一桩意外了。”
谈真也看了新闻,知道郁安夏指的是昨天下午江北飞茗江市那架航班发生了意外。
她想说些什么,却听郁安夏关切的声音又响起:“阿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我妈没受伤,就是有点吓到,昨晚发低烧,我带她去医院挂了点滴,现在已经好了。我准备陪她在这边多留两天,等她没事了再回茗江市。”谈真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换上喜悦的声音,“安夏姐,我还没恭喜你生下双胞胎呢,刚刚准备说等我回茗江市了就来探望你。”
“好啊,过两天我就要出院了,你来之前记得给我打电话,随时欢迎。”
两人聊了有十来分钟,傍晚五点钟左右陆翊臣过来的时候,郁安夏跟他提及谈真打过电话来的事,不可避免地也提到了夏太太。
“警方没有找到她吗?”
陆翊臣打开保温盒,将几道清淡的菜肴一一摆在床前支起的小桌上:“没有,不过她人现在还在国内。我想,或许是有人把她藏起来了。”
陆翊臣将夏太太的事告知了陆璟,通过他的关系,已经第一时间封锁了夏太太的出境权利。
国内和国没有引渡条例,两国关系也很是一般。如果让她逃回了老家,陆家纵是在国内手脚通天,只怕也不能再拿她怎样。
不过,夏太太是没有这个机会逃离了。不管她找了谁拥有暂时的藏身之所,只要在国内,就不可能一直躲着不见天日。
夏太太当时提的条件是要求他撤掉恒天一案的控诉,但她大约也知道事后还有谈真母亲的那一桩bn案在等着自己,所以刚离开警局不到半个小时就甩掉了跟着她的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有从江北登机离开国内,陆翊臣猜想,她最大可能是逃回了茗江市。
这其中,肯定有人帮了她的忙。
他已经布下罗,夏太太很快就会沉不住气,只要她出现,等待她的就是一条路走到头的黑暗。
陆翊臣摆好菜后,去外面小客厅喊正在看电视的悦悦嘉嘉进来吃饭,给郁安夏准备的是好克化的鸡丝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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