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泽鑫颔首,言下之意他就是这样认为的,不然张延不用刻意代替陈助理。
而且除了把药换掉,短期内张延找不到更好的法子。更何况,若现在他们不知道张延和s有所勾结,那等药被拿回去后,下一次检查之前大概根本不会被发现。但等检查出来时,或许为时已晚。
崔泽鑫把里头的利害关系分析给陆翊臣和郁安夏听,等他说完,陆翊臣用力攥起来的手指已经狠狠泛白。
此时办公室里的对话,张延根本不知晓。
上午十点半左右,悦悦做完检查后,他拿到崔泽鑫开的单子前去拿药。
自从崔泽鑫来到南安医院工作,陆翊臣捐了一笔巨额款项给医院用作专修遗传病的实验工作室。悦悦吃的药有两样都是专门为专项病研究的进口特效药,定量且限途径使用,非官方批准不得用于私人用途,只在实验室的专用药房里有。
张延进来专用药房后,反手将门关上反锁。等将开给悦悦的药全都拿出来后,他长舒一口气,本能朝安静的专用药房环视一圈,然后解开西装纽扣,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和装着母匹林一样大小还有标识的医用塑料瓶。
直到目送郁安夏夫妻带着孩子和药坐上车离开医院,张延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一半。
“妈咪,爹地还有崔爷爷中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郁安夏和两个小包子坐的车停在了绿波廊门口的露天停车场,崔泽鑫没有同行,而陆翊臣则在半途下了车。
“爹地和崔爷爷中午有事,下次再和我们一起,今天中午姑奶奶陪我们一起吃。”郁安夏一手牵着一个小包子进了绿波廊。
易兰七已经定了包厢,郁安夏将号码报给门口的服务员后便被一路领着到了包厢门口。
易兰七来得早,等了已经有一会儿,在郁安夏身后没看到陆翊臣,趁着悦悦嘉嘉忙点菜的时间,问起了郁安夏上午的情况:“我刚刚给你崔叔叔打电话也打不通,到底那个张延有没有问题?”
郁安夏从桌上拿起水壶给她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温水:“他把悦悦的药换掉了,就是其中有一款外形看起来和药片很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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