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助餐厅偶遇罗映儿的事,一直到吃完饭离开,郁安夏都没有主动和陆翊臣提起,更遑论说起罗映儿那莫名其妙的担心。
罗映儿不止担心她使小手段,还担心她把她的现状泄露出去。
“我爸还有我哥现在不知道我的事,你别多管闲事。”当时罗映儿就是这么说的。她一直刻意躲着罗有为和罗竞森,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回去御江帝景的路上,郁安夏不免想起罗映儿大着肚子的模样,看情况,应该有四个月左右了。这样草木皆兵,到底是关心孩子还是担心失去孩子所损失的利益?郁安夏不去多想。
事实上,她没有那么愤世嫉俗,只是大约因为自己这时候也怀了孩子,对罗映儿拿怀孕当筹码的事情有些嗤之以鼻,但也仅仅如此而已。每个人的追求不同,郁安夏深知,她不认同的在别人看来就不一定是错的,而她从来也没想过一定要求同。
就算罗映儿不说,她也根本没想过打电话给罗有为或者罗竞森告知罗映儿现在的情况,明明初四那天他们去罗家拜年时,罗有为还在餐桌上叹着气提了句罗映儿,说是她还记着当初闹翻的事这半年来和他们只是有过电话联系,也不知道她在外面做什么,让她出来见一面她都不肯。罗家父子只知道罗映儿偷偷跑回茗江市找了个男朋友且今年在他家里过年,还把陈芳也接了过去,却不知道罗映儿和苏斯岩发展了婚外情,郁安夏不提,是不想多管闲事到时候惹了一身腥,最后还要被人迁怒埋怨。
手掌隔着衣服轻抚着尚未凸起的小腹,又看了眼倚在座椅上昏昏欲睡的悦悦嘉嘉和驾驶座上开车的陆翊臣,对她来说,他们才是最重要的,她现在是孕妇,多余的麻烦,能不沾手就不沾手。
不过陆翊臣却细心地发现了她回来时走了一路的神。
他和郁安夏在一起久了,往往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猜到彼此的心思。
洗过澡snn后,郁安夏把一条腿架到了陆翊臣膝上,灯光下,陆翊臣一手拿着指甲刀一手握在她纤细的小腿上,正低头专心致志地帮她剪脚趾甲。其实还没有到孕后期,自己弯身剪并不是多难的事,只是怀悦悦嘉嘉时期没享受过的福利,陆翊臣想要一次性补偿,郁安夏乐得成全他,同样自己也乐在其中。
“晚上吃饭的时候你是不是在餐厅里遇到谁了?”
郁安夏正双手撑在身后方惬意地看着他手上专注的动作,闻言神情一顿,继而才坐直身体开口:“你怎么知道?”
陆翊臣道:“坐车回来的时候你一直心不在焉的。”
“也没遇上谁,就是罗映儿和她妈妈。”
陆翊臣眉头一皱,抬头朝她看过来:“她们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她们哪敢呀?杭柳镇那次陈芳是被你吓怕了,看到我恨不得拉着她女儿转头就走。”郁安夏想起那母女俩当时有些畏缩的模样忍不住笑出来,果然,她不痛不痒的一百次比不上陆翊臣雷厉风行的一次来得有震慑,“罗映儿怀着苏斯岩的孩子,不出意外,比我们的会早出生,刚好遇到了,她一副生怕我会对她和她孩子做什么事的模样。”
“下次看到了,别搭理她们。”
郁安夏嗯了声,察觉到他有些走神,绷起脚尖在他盘起的腿上点了点,甚至可以在他小腿上来回磨蹭两下,语气娇俏,像是在撒娇:“哎,你专心着点,别把我脚给剪破了。”
陆翊臣微笑,重新拉过她的脚,抚着莹润的脚趾,低头在她玉白的脚背上的亲了下。
很随意又似乎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让郁安夏下意识蜷起脚趾,脸蛋也微微泛红。
这还是第一次
不同于两人间的温馨,市中院s的病房里此刻显得惨淡。
听着侄女儿哭诉苏斯岩的冷漠,s忍不住皱眉:“说到底,姐姐和姐夫决定这门婚事还是太草率了,苏斯岩婚前就爱玩,婚后你还指望他能好到哪去?”
夏露心想,她爸本来就知道苏斯岩不是什么专情的人,但不还是让她嫁了?而且双方家长都是强迫性地逼着他们结合,说到底,都是为了撇不掉的利益。
s靠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左手还在输液:“你也有错。你和苏斯岩那么多年的朋友,天时地利人和,婚后不该过成这样的,除非你跟他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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