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曾经深受其害,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需要面对面去找当事人解决的。旁人插手,反而会适得其反。
看在他尽心尽力为悦悦治病的份上,中午两人请崔泽鑫吃饭时,陆翊臣便提了句:“崔医生一直留在茗江市,不会扰乱你的正常工作?”
“其实我一直有意想回来,这里虽然不是我的老家,却是我最留恋的地方。如果能回到这里工作安家,那再好不过。”
陆翊臣拿起酒瓶给对面的崔泽鑫倒了杯酒:“既然恋恋不忘,那为什么不去直接找那个让你忘不掉的人?”
这番话,说得十分直白。
正舀汤的郁安夏侧头朝陆翊臣看了眼,男人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也含笑看了过来,放下酒,就手接过她手里的碗和勺子,舀了碗泛着鲜香和热气的牛骨汤放到郁安夏跟前:“还有点烫,吹一下再喝。”
郁安夏感觉到被时刻呵护的温暖,也冲他笑了笑。
对面的崔泽鑫见状替两人开心,也难免有些触景伤情,又因为陆翊臣的话,想起自己心中牵挂。
当nns情,纵然他情有可原,但无法否认的是,对于易兰七而言,是他负了她,为了父亲安然无虞,放弃了两人情到浓时许下的承诺。他对得起父母家人,甚至对得起那个命薄的未婚妻,独独对不起她。当年未婚妻车祸过世后,他回来找过易兰七,只是却被多番拒之门外,易兰七还放了狠话,甚至扬言如果他再纠缠,她就随便找个男人结婚让他彻底死心。
崔泽鑫知道易兰七当时只是在说气话,但也怕她真的为了和他赌气随便赔上自己的幸福,只能先离开。
后来,又因为父母接连生了两场大病,等他承欢父母膝下照料他们到完全康复,又过了一年多。他再次回到茗江市,却近乡情怯,当时正好逢上易兰七生日,他在易家大宅外面守了整整一天,终于在日暮时分等到了和朋友聚会完归家的她。只是易兰七冷冷瞥他一眼,旋即像不认识一样头也不回地将他隔绝在那扇大铁门外。
这些年,两人的联系,或者说只能算他单方面的联系便是每逢易兰七生日他都会送上的一条短信祝福,一开始其实他都会打电话,只是每次都被拒接,只能用短信的方式,念念不落,但却从未得到过回应。时间越久,可能也就越提不起勇气。
如果这次不是因为悦悦正好患上了这种罕见遗传病,他也未必能踏进茗江市。易兰七也一直没结婚,是不是和他一样还惦记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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